此時的崔正臉上的圖紋已經變得稀薄,剛剛那一下將他儲存的戾氣用了大半,這也是崔正師門的秘法,以戾氣加之自身精血,所形成的攻擊對一般修行者來說絕對是絕世毒藥般的存在,對鬼魂,也是如此。
崔正叫住正要離開的蔣溫銘,臉色複雜的問道。
“等等,去之前先調查清楚你兒子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三海市裏就你們3個大頭,很有可能是其中一家幹的。”
這種事蔣溫銘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可是到底是誰幹的,這個還沒調查哪裏說得清楚。
“我兒子雖然渾了點,但也不至於那麼不長眼啊……不對,聽說他前陣子在追單家的一個丫頭,該不會!”
蔣溫銘被這個想法一驚,虛弱的崔正臉色也是一緊,追問道。
“單家的丫頭!別告訴我是單衝的女兒!”
蔣溫銘不知道崔正為什麼會是這個表情,不過想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好像、是她。”
臉色發白的崔正臉色變得鐵青,罵罵咧咧道。
“該死的王八羔子,天底下那麼多女人偏偏去招惹她,不說他家的勢力不比你們蔣家差,光是她身邊的異能者,就夠你們吃一壺的。”
蔣溫銘本來對此還不是十分在意,但是聽到崔正後麵提到的異能者,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什麼!單家什麼時候有異能者了?!”
崔正心裏暗罵,你個老家夥還虧三海市的地下老大呢,連這點消息都不知道,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也就不久前的事,聽說那個異能者好像得罪了什麼人,跑到三海市,被單家發現就給了些好處,做為交易就是保護他女兒的安全,幸虧你兒子沒有來硬的,不然現在恐怕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蔣溫銘心裏發苦,異能者那是什麼人,擁有趕走科學所能解釋的特殊能力,雖然有強有弱,但是能被單家招納的,能是弱手嗎?
“那……到底是不是他們下的手?”
“這個不好說,三海市本來就龍蛇混雜,現在剛好又是開學季,誰知道會不會是些宗門的弟子來俗世曆練來了。”
當提到守門曆練時,崔正突然想到了前不久聽來的消息。
“對了,很有可能,聽說茅山派的一個真傳弟子來了三海市,這回該不會是他下的手吧!很有可能,茅山派在鬼怪方向最為擅長,看來……這回你們蔣家是幹了一票大的了。”
話中嘲諷意味十足,蔣溫銘也聽得心虛,不過有什麼辦法,確實是自家兒子惹的禍,這要不是親生的,蔣溫銘此時真想把他掐死,免得把蔣家家業給毀個精光。
“這、崔大師快別這麼說,您說說有什麼好辦法,我們蔣家一定會永遠記住您這份恩德的。”
為了保住農業,蔣溫銘此時隻能選擇低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蔣溫銘還是懂的,現在對人家客氣點,保住家業才是正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這代價嘛。”
崔正並沒有令蔣溫銘失望,雖然崔正的師門隻是小門小派,但在修行界也是有點小名的,找幾個高手來助陣還是辦得到的,隻是修行者可沒那麼好請得動。
“1億,隻要您能幫我們蔣家逃過此劫難,我蔣某答應給您1億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