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頭渾身一震,立馬低頭哈腰諂媚笑道:“曾先生可能不認得我,但是我父親認識你,你還記得蘇州老宅不。”
曾毅一愣的,詫異問道:“蘇州老宅?不會是那家院子裏中了槐樹的吧?我記得那家好像姓肖,叫肖長青吧。”
劉光頭連忙道:“對,這就是我家,您有所不知,我爸那是化名,他本名姓劉的,我因為光頭,所以被人叫劉光頭,你這麼稱呼我就好了,上次真是多虧您老指點,改了我家中風水,我劉家這才出人頭地,出門遇貴人,你看我現在都混上老板了。”
曾毅聽明白這些,微笑道:“哦,是嗎,那也是你自己的造化,這個人是你的手下吧。”
王棟被曾毅這麼一盯,嚇的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下來,連忙甩自己耳光,哭泣求饒道:“曾先生,小的該死,我不該冒犯您,求你大人大量,放過小的吧,小的感激不盡。”
前一刻凶巴巴氣勢洶洶的,這一刻卻和個爛泥一般,王棟在二女的眼裏,滿是鄙夷。
曾毅哼了聲,這一哼,嚇的劉光頭不輕,他立馬衝手下嚷嚷道:“還愣著幹嘛,還不把這混蛋拖出去好好教訓一頓。”
“老板,饒命啊,救命啊。”王棟哀嚎著被拖走了。
柳英擔心的問了句:“曾毅,他會不會死啊?”
曾毅衝劉光頭道:“給點教訓就可以了。”
“是,是。”劉光頭連連點頭,忙陪臉道:“曾先生能來我的KTV,真是我的榮幸,咱們立馬換包廂,要最好的包廂。”
“不用了,鬧的沒心情了,下次再玩吧,對了,酒叔在不,我找他有事。”曾毅詢問道。
劉光頭忙道:“您來的不巧,酒叔外出遊玩了,有段時間才能回來。”
“這樣啊。”曾毅鬱悶的撓起頭來。
劉光頭一見曾毅為事情煩心,立馬自告奮勇問道:“曾先生可是有什麼難處,您盡管說,不管是上倒是還是下油鍋,我都幫你辦到。”
“這樣啊,你也搗騰過古董,聽說了沒,一幅文征明的字畫騙了三千萬的局。”曾毅想了想,覺得可以托付劉光頭這件事情。
劉光頭一聽是這事,立馬道:“聽說了,這可是一起了不起的局啊。”
曾毅立馬道:“既然你聽說了,那就幫我把做局的人給挖出來。”
“啊?”劉光頭一驚的,詫異問道:“曾先生,這麼做不妥吧。”
曾毅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冷笑道:“沒什麼不妥的,你不幫忙的話,我早晚也會把他們挖出來的。”
劉光頭被曾毅拍的肩膀一矮的,心頭驀地惶惶的,立馬點頭如蔥倒的應道:“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對方找到的,您留個聯係方式,有消息我立馬通知你。”
“這就好。”曾毅滿意的留下手機號,然後攬著二女離開了夜總會,劉光頭是直送三人出了門口,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也難怪劉光頭如此小心翼翼,誰叫他父親在見識了風水格局改變後帶來的巨大好處後,認定曾毅是非常之人,將之劃歸為絕不能得罪的一類,命令兒子尋得後一定要小心翼翼待之。
而今天見麵,劉光頭也從曾毅那平淡的出奇的外貌下感受到了將相之氣,這讓他不敢小覷。
上了車,柳英回過神來,質問道:“說,你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