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苦笑不已,對於陳光華,曾毅上次在賭局中是幫了大忙,可對錢有為他可沒幫什麼呀,反倒是害的他家庭不寧,想想都有些過意不去。
陳光華仿佛看穿了曾毅的心思,拍拍他胳膊笑道:“你莫要覺得沒幫到錢有為什麼,不怕告訴你,他那老婆最近又回來鬧騰了,指著肚子說是老錢的種,嘿嘿,現在說這話,你覺得老錢會信嗎?”
曾毅一怔的,隨即冷哼道:“這種女人真不要臉,這種事情都幹的出來。”
陳光華也感慨道:“不要臉唄,想錢想瘋了,不過可惜,外麵養的是小白臉不行,錢一敗光就跑了,兄弟,如果沒你那次幫忙,老錢隻怕都要給別人白養兒子了,到時候這家產可就要光了,所以你可是幫了他絕大的忙,這份人情欠一輩子都不為過。”
“哪有,不說這些了,走,去看看我的新家。”
二人出屋,一路上陳光華問道:“聽老錢說楚可兒對你逼婚,是不是有這事?”
曾毅沒有否認的點點頭,陳光華立馬皺眉罵道:“什麼娘們,給點顏色就開染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得上我兄弟不,兄弟,要不要我派人去敲打敲打她。”
這話把曾毅給嚇了一大跳,忙阻止道:“別,你別給我添亂,這種事情還是慢慢解決的好,萬一鬧不好,楚可兒可是會……”
曾毅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陳光華看了一怔的,隨後一樂道:“兄弟,感情你還找了個烈女啊,不過這樣也好,烈性女人降服了一般都溫順如小鳥,不會像老錢的女人一樣出去亂來。”
曾毅聽到這話,本想說些什麼的,可是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也就無言以對了。
到了錢有為家,不,嚴格來說,車子是直接開入了旁邊的屋子,一下車,曾毅看見了一間和錢有為住宅相媲美的豪宅。
楚可兒正在錢有為的帶領下參觀各處,家具什麼的都已經煥然一新,看來是錢有為辦的。
“老錢,你這份大禮太大了,我可受不起呀。”曾毅見麵汗顏道。
“怎麼說話呢,你受的起,以後咱們是鄰居,就可以經常串門了。”錢有為樂道。
陳光華冷不丁來一句:“串門可以,但是串媳婦可不行。”
這話頓時叫場麵尷尬不已,楚可兒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曾毅拿眼直瞄陳光華,陳光華嘿嘿幹笑起來:“怎麼,我這笑話不好笑嗎?”
“哈哈,好笑。”曾毅這個屋主帶頭笑起來,大家齊齊都笑了,這才把尷尬的氣氛驅散了。
四下看看屋子,看看還需要添置什麼時,曾毅手機響了,看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電話,他也沒接,可是這電話老是打來,曾毅煩了,這才接通,惱火問道:“你誰呀?”
“您好,是曾毅先生嗎?我是渡邊伢子。”
聽到對方的名字,曾毅一愣的,這日本女人突然打他電話幹嘛?莫非是王老板心懷仇恨,去和她告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