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天被罵了一通,臉漲的通紅,忙道:“你消消氣,這事情不賴叔,誰知道你和張大業突然鬧翻了,好了,你人沒事就好,這些人就交給我們處置吧。”
“不成,我南坡下的地正缺人手挖渠呢,這群王八羔子敢來我這鬧事,就給我好好呆著吧,順道幫我把溝渠挖好了。”
曾毅說的輕巧,田三天可急了,忙勸說道:“曾毅,別鬧了,這些人都是外村人,咱們扣著不像話,鬧大了,吃虧的還是咱們,你還是把人放了吧,讓他們賠點損失好了。”
“那可不成,我這屋子能賠幾個錢啊,還是讓他們去挖渠道好了,就這麼定了,人你給我看好了,我困了,去睡覺了,明兒個要是少了一個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曾毅打了哈欠,轉身就要進屋。
如果真的扣下這些人,事態很可能發展為倆個村集體鬥毆,田三天氣的直跺腳承諾道:“人我給你放了,那溝渠的事情我出錢出力幫你挖這總成了吧。算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小兔崽子。”
如果是以往,田三天才不會如此遷就曾毅,可眼下有求於人家,這馬屁得拍好才是。
曾毅得意的哼了哼,一口答應下來,轉身就要回屋,忽的想到了什麼,忙回頭問道:“張大業那混賬東西呢?”
“跑了,他鬧這麼大陣仗,找外村人欺負同村人,被我們知道了,還不被打斷狗腿,哪還有膽子再待下去,連夜就跑了,聽說還是遊河跑的,狗日的,算他識相。”
不出意外,張大業這輩子都不敢再回村裏來的,他這樣子,正應了曾毅給他批的命格,少情急躁,日後必定年老無所依,六親不認,注定孤苦一生。
曾毅冷哼一聲:“小人一個,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媽媽的,我這亂糟糟的,是住不了了,他砸了我家,我就去他家住,吃他家的,喝他家的,睡……誰他媽要是不準我去,我就和誰急。”
曾毅差點就說漏嘴說出要去睡人家媳婦的事情,不過村裏人哪個不八卦,曾毅都要去賴那小子家了,還能放過他媳婦嗎?
在場的人無不暗罵這小子夠壞的,張大業找曾毅晦氣,也算他自討沒趣,怨不得人。
田三天瞧曾毅說的正經,詫異問了句:“你小子不會是想睡了張大業媳婦吧?”
這話一出口,頓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有幾個人嘴角直抽,直憋著笑意,暗罵這老色鬼好不知場合,居然就點破了這事情。
曾毅衝他狠狠瞪了一眼,道:“要你多管,你要是喜歡那騷貨,你去睡好了。”
一句話頂的田三天沒了脾氣,曾毅收拾了東西就衝張大業家而去,村裏的這些人個個瞧著熱鬧,起哄著跟著後麵幫曾毅撐場子,那叫一個熱鬧,幾乎家家戶戶都知道曾毅要賴張大業家去。
“大業媳婦,你快跑吧,曾毅說要來睡你。”鄰居忙來通風報信,已經忙做一團的聶小小聽見這話,渾身一驚,雙腿下意識的一加緊,她的臉一下子紅暈起來。
“天呐,這小子真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