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拍,林思月翹臀被襲,羞憤的直想鑽地躲起來,暗暗後悔那天不該助長曾毅的膽子,隻能拿眼睛狠狠剜他道:“不許再拍了,有蚊子也不許打,穿著裙子呢,又咬不著。”
曾毅連連點頭,一臉猥瑣笑道:“我保證不打了。”那眼珠子還是一刻不留她瞧,林思月瞧見了,一陣羞赧,沒法子隻得與曾毅並肩走著,深怕他再起什麼鬼心思。
一路上曾毅樂嗬嗬的,全然沒半點怒氣,怒氣都被那手上的餘香衝的半點不剩……
到了春嫂家,春嬸便急忙迎了倆人進屋,一進屋,曾毅的臉色便一陣不快,屋內還坐著倆個人,一個是田三天,還有一個是李寶發,虧他還有臉來,正一臉樂嗬嗬的逗弄著小寶。
春嫂正在廚房忙乎著,春嬸招呼曾毅和林思月坐下,田三天這人雖然好色無度,腦子有點笨,不過這察言觀色的官場本事還是有的,瞧著曾毅死瞪著李寶發,沒來由的心頭一跳:“這小子怎麼和寶發杠上了?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在曾毅手裏連續吃虧,田三天算是徹底服氣了,打死都不再攪合曾毅的事情,不然鐵定沒好果子吃,所以他也就坐著,不去多話,這是打算坐山觀虎鬥。
李寶發很是討厭曾毅的眼神,不過是在做客,也不便發作,冷哼一聲,不去理會他。
春嬸語重心長的對曾毅道:“曾毅,嬸今兒請你吃酒,一是為了感謝救我孫子一命,二是想請你給他算算命,我這孫子是不是命裏缺了啥,怎麼老是出事,我是真怕了,還請你給好好算算,你放心,這卦金少不了你的。”
曾毅點點頭,衝小寶招手,小孩來到他跟前,曾毅摸了摸他的根骨,道:“這孩子體魄健康,先天沒啥惡疾,這點你們可以放心。”春嬸滿臉皺紋舒展,她最想要聽到的便是這話。
曾毅還待開口,李寶發這時候開腔,陰陽怪氣道:“你小子少在這迷信糊弄人,孩子出生時哪個大夫不給好好檢查,哪裏會有病。”
曾毅一陣氣急,白了他一眼,道:“你自己有病,別在這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相術中看人壽夭,斷人暗疾,那是有一定根據的,可不是醫院那些檢測,殊不知如今的醫院再發達,有些暗疾還是檢查不出來的,這正如中醫雖然式微,但是卻依舊存在的道理一樣,他雖然對醫道有欠缺,但是卻也有其獨到之處,可看人隱疾,這是醫療器械所不具備的。
“你說什麼?我有病,你才有病,你腦子有病。”李寶發針尖對麥芒拍桌子罵道。
春嫂這時候上菜來,瞧見這發火了,忙張羅道:“這是咋了,怎麼好好的就吵起來了,快些喝口酒消消氣。”
林思月拉拉曾毅的衣服,示意他少起爭執,曾毅聽話,懶得和他多話,繼續給小寶摸骨。
李寶發被春嫂勸了杯酒,便色咪咪的盯起她來,也不和曾毅廢話了。
曾毅瞧著小寶的氣色,有些發黑,這是剛剛溺水的緣故,幸而這黑氣漸漸化為黃潤,危機已經度過。
“嬸,孩子的八字你們知道不?”曾毅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