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然還是點點頭,曾毅見狀,無奈一歎,安慰問道:“攤上這樣的父親,你恨嗎?”
曾毅聽到這話,直接無語了,這就是個待宰的羔羊,逆來順受慣了。
曾毅想了想,問道:“他欠了多少錢?”
安若然聽到曾毅這麼問,急忙搖手道:“不,曾毅,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曾毅見她這樣,完全一愣的,隨即苦笑道:“會所都被封了,你覺得我還有錢嗎?”
“不,英姐說過你很有本事的,我不相信你會沒錢。”安若然這話說的很奇葩。
不知道的人還當她是心機女,在奉承曾毅,想曾毅幫她還債。
但是其實呢她是天真無邪,沒有多做考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曾毅是知道她的,微微一笑:“你說對了,我還就有辦法賺錢,不過這次我可沒打算幫你父親還債,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該為他而活著,再說了,你別忘了,上次的債務事情已經讓你是我的人了,你要為誰活著也該是為我活著。”
這話說的有些露骨無恥,但是話糙理不糙,安若然被說的臉頰泛紅,整個人宛如熟透的蘋果,忸怩著等著曾毅采摘。
不過曾毅眼下可沒興趣采摘她,而是繼續對她問道:“你父親欠了多少錢?”
安若然眼神一黯的,無奈道:“我爸欠了五千萬賭債。”
曾毅眉頭一蹙的,問道:“在哪賭的錢,居然輸了這麼多?”
“他當初逃到了蘇州,在那一個地下賭檔輸的錢。”
曾毅聽到是在蘇州,隨即問道:“劉光頭和這賭檔有沒有什麼關係?”
安若然回道:“劉光頭好像也喜歡去那賭錢,和賭檔的老板有些交情,我和我爸被抓去時,他恰好見到我,就提出要我在夜總會上班還債,曾毅,雖然我被逼跳舞,但是我的身子還是幹淨的,沒有被任何人碰過。”
曾毅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賊笑,安若然這最後一句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這是在向他表忠心呢。
“好,你先在這住下,家裏也別回去了,等我把一切都解決後再說,對了,把你父親的地址給我。”
“好。”
要了地址,曾毅便出去,交代了一下趙小雅好好照顧,便去尋了陳光華,開口便問道:“老陳,想不想賺一筆零花錢。”
陳光華被問的一愣的,不解問道:“零花錢,有多少?”
曾毅笑道:“我想去蘇州賭檔玩玩,賺他個幾億應該不成問題吧。”
“你開玩笑吧,賭檔有那麼多的資金嗎?”陳光華有些不信道。
曾毅搖頭道:“我沒開玩笑,安若然的父親安畢懷當初卷錢跑路,身上少說有上億的錢,可是就在蘇州的賭檔輸光了本,而且還欠了五千多萬,所以我懷疑這不是個小賭檔,如果去玩的話,絕對能撈不少外快,一句話,你去玩不玩,給個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