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雪子道:“幸好隻是微量的吸入,一會兒就能清醒,來人,準備病房給這位小姐休息。”
江筱冉被轉到了單獨病房內,曾毅跟著到了鈴木雪子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鈴木雪子就跪下來致歉,曾毅這一刻心裏倍兒爽,臉上還是要裝模作樣一下。
“知道錯了?”
鈴木雪子誠惶誠恐道:“是的,我用人不明,害您的朋友受苦了,該切腹謝罪。”
一聽切腹謝罪,曾毅暗罵島國人的教育真是極端到極點,動不動就以死謝罪的。
“好了,起來吧,管理這麼大的診所你也不可能麵麵俱到,但是下不為例,對於下屬的考核要把好關,別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
鈴木雪子起身,長長的鬆了口氣,點頭連連稱是。
門口咚咚傳來。
護士來傳話:“院長,那位江筱冉小姐蘇醒了,她要見曾先生。”
鈴木雪子輕吐幽蘭問道:“她是曾桑的女友吧,一刻都離不開先生。”
曾毅翻了個白眼,嗬斥一句:“不該問的別問,快找專家來給她會診,她有嚴重的婦科病。”
“好的,我這就聯係。”鈴木雪子忙去打電話。
曾毅則去病房看人,一會兒鈴木雪子連同專家過來。
鈴木雪子也真是給曾毅麵子,叫來了四名專家,他們來給江筱冉檢查,江筱冉弄的不好意思起來,衝曾毅疑惑問道:“你們是朋友?”
不等曾毅開口,鈴木雪子回道:“我們是相熟的好友。”
江筱冉聽到這話,心裏不知為何驀地一鬆氣的。
專家檢查完會診,最後請鈴木雪子施展針灸燒山火固本培元,再服用中藥治療。
鈴木雪子取出銀針經過淬火消毒,針灸要脫衣服的,江筱冉見曾毅還不出去,罵道:“死色鬼,還不滾出去,想偷窺老娘春色啊,小心我好了後挖掉你的眼。”
曾毅訕訕笑了笑出去:“誰要看你這個搓衣板啊。”
“混蛋。”江筱冉就要下床追打,鈴木雪子急忙按住道:“保持心情平複,別激動,要開始治療了。”
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江筱冉隻得乖乖的聽話脫衣開始治療……
針灸好後,江筱冉出了病房狠狠剜了曾毅一眼,然後去開藥,鈴木雪子跟著出來,長長吐一口濁氣道:“她的婦科病還真是挺糟糕的,換成是一般人隻怕早就熬不住了。”
曾毅見她滿頭大汗的,拿出麵紙來遞給她輕輕擦拭汗水,道:“她啊,就是個男人婆,少根筋的。”
鈴木雪子笑道:“我看得出這位小姐對你有好感,俗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她八成喜歡你哦。”
曾毅被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輕咳一聲離去,鈴木雪子在背後看的莞爾一笑。
曾毅陪同江筱冉出了診所,回招待所,警察便撲上了上來,一下子扣住了曾毅。
“警察同誌,就是他搶的我車,你們快抓走他。”
曾毅抬眼一看來人,頓時明白了,這位是早上被他搶走出租車的那位司機,當即冷嘲熱諷起來:“你這個無良的司機,還敢在我麵前出現,見死不救的東西,像你這種混蛋就該被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