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以自身內氣驅動,壓住了鏡子上的死氣,再對江筱冉照鏡,將她身上的病氣,死氣盡數收了回來,做完這一切,他整個人都軟了,差點就一口氣沒上來暈倒。
曾毅休息片刻,恢複了力氣,拿了毛毯給江筱冉蓋上,自己則布包好了病閨鏡,然後拿走,找地方埋起來。
豈料曾毅才出了招待所,便發現有人在跟蹤,他隻覺得手中一空,病閨鏡就被人給偷走了。
“誰!”對方居然能夠如此神秘的把東西偷走,曾毅著實嚇了一大跳,他急忙拿眼慧看四下掃視,什麼都沒有發現,不過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
曾毅拿鼻子嗅了嗅,以相味之法作出判斷,立馬驚覺道:“日本忍者!”
《八門寶鑒》中有記者,忍術源於華夏,為五行遁術改版,善於潛行偷雞摸狗,而日本女者身上更是藏香,此香獨特,用去藏行驅蚊避蛇蟲。
曾毅一聞清這香味便猜到了來偷東西的是日本女忍,可是他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會有日本女忍盯上他手裏的病閨鏡。
這東西的出土到現在貌似沒有曝光過吧,那對方又是從何處得知的此物下落?
曾毅想了許久也沒理出個十分清晰的頭緒來,最後索性不想了,本來就是想把東西埋掉,免的他再害人,如今有人搶走害自己去,反倒樂的輕鬆自在,回酒店睡大覺去。
……
江筱冉沒有再來找曾毅了,曾毅知道她的病好了,也樂的輕鬆自在,準備大吃一頓,不成想才來餐廳吃飯,李廣袤就來了,還是那氣呼呼的樣子。
這小子居然兩隻眼睛都淤青了,一個深,一個淺的,這樣更像是熊貓了。
曾毅一見就偷樂,這哥們估計昨晚送飯時候做了什麼得罪美女的事情了,不然鐵定不會又挨揍。
李廣袤一過來就拍桌子叫道:“姓曾的,你個混蛋,你還敢來我這蹭飯吃,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的我又挨揍。”
“噓!”
曾毅做了一個噓聲,指了指四周顧客看過來的詫異目光。
李廣袤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招搖了,氣呼呼的衝他一瞪眼:“跟我去包廂談。”
一進包廂,李廣袤就要掐曾毅的脖子,老規矩,曾毅又撥的他原地轉了一個圈。
曾毅坐下來,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道:“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我猜你送飯去,刑警都誇你好來著,然後你洋洋得意了是吧,對江筱冉說什麼胡話才招惹她打你的吧。”
李廣袤氣的握拳,衝曾毅咆哮道:“我才什麼都沒說呢,人家不過是要拉她一下小手,哪裏曉得她就揍過來了。”
“笨啊。”曾毅心裏直偷樂,衝他鄙夷的一掃眼:“泡妞講究的是循序漸進,你昨晚應該是借著送飯的機會邀請她一起看個電影或者吃飯什麼的,哪有你這樣直接上來就要拉手的,不揍你這個登徒子揍誰啊。”
“哪那麼多麻煩事情,我泡妞從來都不超過三天就上床的,這次真是麻煩,不泡了。”李廣袤甩手打起了退堂鼓。
曾毅立馬道:“這是你說的,主意我是給你出了,是你自己不幹的,但是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是要做。”
李廣袤氣的鼻腔重重哼了一聲,嚷嚷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