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指打起,曾毅眼前的一切陡然一變,他還是盤坐在桌子上,而在跟前的人長門不二渾身一驚的,他吃驚叫道:“你怎麼可能自己從催眠中醒過來。”
曾毅抬眼看向此人,見他約莫六十多歲,白胡子一大把,倒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門外的水穀花子也急忙衝進來,吃驚的看著蘇醒過來的曾毅,滿臉的錯愕。
“你怎麼沒被催眠?”水穀花子迫切的追問道。
曾毅下地,嬉笑道:“忘了和你說了,我呢,也通曉催眠,這種程度的催眠難不倒我。”
長門不二一聽曾毅也是名催眠師,更是露出吃驚神色來:“即便你是催眠師,可你分明已經進入了我的催眠狀態中,怎麼可能掙脫開來。”
曾毅衝瞥了一眼,嬉笑道:“你所營造的催眠夢境,說白了就是人內心惶恐害怕所顯露的鬼怪而已,可我並不懼怕內心營造的鬼神,所以你的催眠對我是無用的。”
長門不二暗叫失策,這次催眠可真是自砸招牌了。
水穀花子還是不信叫道:“不可能,長門君的催眠術從來就沒有失手過,你怎麼可能從中掙脫。”
曾毅笑盈盈的看著她,不多做解釋,因為解釋越多隻會叫她心裏更加迷糊。
而一旁的長門不二開口歎息道:“他是高手,比我厲害的高手,我自然無法催眠他,我想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隻怕我已經被他反催眠,陷入自己內心的恐懼中了。”
曾毅掐了個響指,有些托大道:“沒錯,我輕易的被你催眠就是想看看你的良知如何,你還算客氣,沒有太嚇我,所以我也就對你客氣點了。”
長門不二衝曾毅恭敬的彎腰致敬,然後衝水穀花子致歉,黯然離去。
水穀花子見了此情此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最後隻能化作滿腔的怨憤,恨恨的衝曾毅一瞪眼來。
曾毅則邪氣滿臉壞笑道:“花子,還要繼續賭不?”
“當然,這次是我錯估,但是不代表我就服你。”水穀花子咬牙切齒的不服氣。
她這模樣落在曾毅眼裏,格外的有趣好笑:“那好,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早晚我要你徹底服了我。”
“走著瞧吧。”水穀花子哼聲轉身便走,曾毅急忙跟上她。
燈火照耀的馬路邊上,水穀花子很是不耐煩的扭頭衝曾毅瞪眼:“你幹嘛跟著我。”
曾毅衝她調皮道:“你早晚是我的情婦,我當然是跟你回家樂嗬樂嗬了。”
曾毅的猥瑣笑容惹的水穀花子一陣氣急,她抬起腳就衝曾毅的腳背上踩來。
曾毅急忙一避,更是毛手毛腳的攬上她的柳腰。
水穀花子身子一緊,身子貼上曾毅強壯的身體,頓時感覺渾身一緊的,男人濃烈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讓她渾身緊張害羞起來。
曾毅笑嘻嘻的緊盯她的雙眸,直盯的水穀花子喘不過氣了,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竟然任命的讓他親吻。
曾毅得意一笑,俯下嘴唇就要親吻,可突然間“砰”一聲巨響在馬路對麵響起。
馬路對麵是一件藥店,“砰”的一聲是槍聲,水穀花子回過神來,立馬推開了曾毅,狂奔過去。
“媽的八字的,哪個混球半夜搶劫,敢壞老子好事。”曾毅氣急,罵罵咧咧的跨馬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