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
渡邊憐失聲喊道,這一出聲她頓時露餡了。
“嘿嘿,露餡了吧,小次郎其實早死了。”曾毅得意洋洋說道。
渡邊憐的臉色大變,她知道自己完蛋了,渡邊拓更是惱火的衝上去拿腳踢她:“賤人,想不到你心腸這麼歹毒。”
“咯咯,無毒不丈夫,想要做大事,就要膽大心黑,老東西,隻可惜那混蛋是個白癡,大好的局麵都沒掌控住,居然讓你死裏逃生。”
渡邊憐罵著,忽的彈身而起,她的手裏陡然多了一把刀子,立馬架在了渡邊拓的脖子上。
這一下實在是突兀,叫人始料未及,曾毅急忙站起身喝道:“住手,你逃不掉的。”
“你才逃不掉,開門,讓我走。”渡邊憐狠戾的瞪向曾毅。
曾毅站著不動,反倒吹起口哨道:“我要是不開門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渡邊憐手裏的刀子一緊,渡邊拓的脖子就印出一道血痕來,嚇的他都尿褲子了,哀嚎道:“主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渡邊憐猛聽見渡邊拓對曾毅的稱呼,心頭一震的,喝道:“想不到這老東西居然是你的一條狗,我說怎麼對你那麼尊重,哼,既然是狗,那你就更該給我開門。”
“你也說是狗了,這條老狗我看不咋地,正打算殺了呢,你幫忙正好,請便。”
曾毅攤開手,一副任君宰殺的駕駛,氣的渡邊憐真想一刀宰了這老棒子,但是不能夠啊,這可是她目前唯一的籌碼,殺不得。
“開門,讓路。”
“不開,要殺請便。”
“我叫你開門。”
“我就不開,你來咬我啊,母狗。”
“……”
二人在屋內僵持不下,渡邊拓的脖子上都被劃了好幾道口子,哀嚎哭喪著,都差點屎都嚇出來了。
曾毅喝口茶,悠哉的衝渡邊憐問道:“我說你渾身大汗淋漓的,春藥發作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喝上一杯?”
渡邊憐的舌尖舔了舔幹癟的紅唇,眼珠子直勾勾的看向了曾毅手裏的茶杯,已經快脫水的她現在極度渴望喝水。
但是眼下不是受誘惑的時候,她咬牙堅持道:“少廢話,給我開門,不然我不客氣了。”
“我說過了,這老東西你要殺就殺,反正他死了我最多重新扶持個人掌控鈴雪製藥,雖然這耗費了點時間,但是對我沒半點損失。”
渡邊拓聽到這話,急的哇哇直叫:“主人,我還是有用處的,求你不要拋棄我。”
老東西說的眼淚汪汪的,真如忠誠到家的老狗一般,曾毅看的直想笑。
這就昔日趾高氣揚的島國人,如今還不是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
屋內的氣氛十分的古怪,兩個人緊張,一個人卻是輕鬆自在的很,曾毅忽的有些內急,尋思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開口道:“美女,咱們做個交易如何,我保證你聽了這個交易一定會非常喜歡。”
渡邊憐一聽,一臉喜色脫口道:“你給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