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被問的一愣的,搖頭笑道:“別問我,我不是賊,怎麼可能猜到他的計劃,咱們啊,隻好見招拆招,明晚來帶我過來,我跟著你們看他如何盜劍。”
“好。”
次日,曾毅早早的就被水穀花子帶去展覽會館,通過監控,眾人監控著一切,防止約翰這個大盜渾水摸魚出來盜取佩劍。
“你說他是在人多的時候下手,還是閉館後?”水穀花子忍不住問道。
曾毅瞧她神色有些激動,忙勸慰道:“別多想,一切都要看發展的,如果這次抓不到,咱們可以等下次,總有一天他會被繩之以法的。”
“發現可疑人物。”突然一個警察喊道。
水穀花子急忙看過去,曾毅雖然聽不懂島國語,但是看他們的樣子也知道一定是發現什麼,於是急忙跟著看監控。
監控畫麵上,一個人帶著帽子,帽簷壓的很低,在展廳內一個勁的轉悠。
“有沒有辦法拍這個人的麵貌?”曾毅問道。
水穀花子忙用對講機吩咐下去,很快展廳內的警察就發現了這個人,然後拿著手裏的小型攝像機對過去,這一拍下相貌,頓時叫人失望不已。
原來這人是個麵貌醜陋的人,他之所以一直壓帽簷就是怕別人看見他的麵龐被嚇到。
“可以暫時解除對這人的懷疑。”水穀花子下令道。
監控繼續,到了下午四點多,大家的精神都耗損的厲害時,看監控的眼睛都很花了。
這時候會館的人也達到了巔峰時期,而這時候會館內突然出現了一股濃煙。
眾人的神經再度被拉的緊繃起來,現場的警員立馬去排除,發現居然是濃煙是從女廁散發出來的,警察急忙衝進去查看,發現了些不對勁的東西。
“假發,還有催淚彈?”水穀花子聽到彙報後,驚異的看向曾毅。
曾毅道:“你去留意其他監控,我專門盯著佩劍的監控,我倒要看看這人怎麼偷。”
“嗯。”
分工合作,曾毅眼睛直盯上監控,很快會館內出現了大量的催淚彈。
催淚彈遮天蔽日的,監控也看不清了,現場的警察立馬排除,並且將群眾進行疏導控製起來。
待濃煙散盡時,展台上的佩劍居然神秘消失了。
“沒有了,這怎麼可能?”水穀花子一驚的,不但她吃驚,曾毅也吃驚不已。
因為展台上的玻璃罩是完好無損的,對方的偷盜手法就好像變魔術一般,太過詭異了。
約翰自始至終都沒有真正的露臉,可佩劍卻被無聲無息的偷走了,這讓水穀花子心情很低落,不由的低下了頭。
曾毅拍拍她肩膀,安撫道:“別灰心,這麼短的時間,他肯定不能把那麼長的劍偷出會館,我想一定是藏起來了,走,咱們去現場看看。”
水穀花子聽到曾毅的鼓勵,點點頭,立馬帶著曾毅進入會場進行勘察。
曾毅圍繞著展台查看了下,發現沒有人為觸碰的痕跡,四周的紅外線也沒有被觸發過,也就說這個約翰根本就沒有靠近過這個展台。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佐藤立警官走到曾毅身邊低聲詢問道。
曾毅道:“有點很可疑,我可以明確這個大盜由始至終都沒有靠近這邊過,可是他不靠近又是如何盜走的佩劍呢?”
佐藤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手下遞來了催淚彈,彙報道:“經過初步判斷,這是遙控催淚彈。”
曾毅聽了水穀花子的翻譯後,忽的有了靈感,道:“把這個玻璃罩拿開,我要看看這展台下麵。”
水穀花子忙翻譯,佐藤立沒有遲疑,立馬照做,曾毅查看了下,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啊。”
“什麼原來如此?”水穀花子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