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這麼多天都不找人家,真有你的。”柳英一來就雙手叉腰,活脫一隻母老虎。
曾毅瞅著她這醋壇子翻了的樣子,回道:“我可是第一天就來找你了,可誰成想反倒被人給擄來了,哎,我說英姐,你怎麼成了眾矢之的,被人隨時隨地的監控著?”
“你以為我想啊。”柳英氣鼓鼓的坐下來,訴苦不已:“我一個外國人在島國發展,處處受製不說,還要和地方勢力對抗,不說別的吧,就連這渡邊家的狗腿子那什麼龍會的居然也要分我的盈利,我操他大爺的。”
曾毅聽到這話,扭頭看向了渡邊憐,渡邊憐急忙彎腰致歉:“對不起主人,之前因為不知道您和柳小姐的關係,多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曾毅輕哼了一句,衝柳英道:“以後渡邊家是咱們最好的盟友,有問題找他們解決。”
“就他們?哼。”柳英譏諷一笑道:“雖然他們家勢力不小,但是黑道上的勢力太薄弱了,再說了,日本三大賭王可不是好惹的,不說這些廢話了,曾毅,跟我回家。”
“哦,好。”曾毅沒有多想,立馬跟著柳英回了家。
柳英的家住的地方不錯,家裏後麵有個院子,院子還通著泉水呢,水流從屋子下麵趟過,給屋子營造了別樣的清涼。
進門柳英就迫不及待的去洗澡,洗好澡後一襲睡袍的出來,曾毅一見欣喜,立馬撲了上去……
完事後,柳英依偎在曾毅的懷裏,嗲聲道:“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
“嗯?”曾毅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還能有什麼,就是有人踢館唄。”
一聽這話,曾毅明白了,應該是島國的老千登門尋晦氣了,想柳英是逃難來的島國,手頭什麼都不缺,就缺得力幹將,震懾賭場的高手更是沒有,也難怪她處處受製於人了。
曾毅答應道:“幫你是肯定的,不過英姐,有個小秘密我得告訴你,你聽後別吃驚哦。”
“你說。”
“我其實不會出老千誒。”
“什麼?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柳英驚的立馬坐起來,因為是赤露的,這一坐起來,曾毅看的口水直流,一把就把她給攬入懷裏,無奈道:“是真的啦,我賭博其實是耍的小手段贏的,真的上手可不行,不信的話你可以試驗哦。”
“你等著,我去拿撲克。”柳英二話不說拿來了撲克:“你現在給我洗牌,洗出一手好牌給我,一手差牌給自己。”
“真的要洗?”曾毅苦澀滿臉的看向柳英。
柳英正色道:“一定要,這洗牌是老千的基本功,你要是連這都不會,我才信你沒有信口開河。”
“那好吧。”曾毅無奈洗牌,他的手法很笨拙,一看就是沒有經過訓練的,不,嚴格來說都沒怎麼摸過牌九的樣子。
柳英看的直瞠目結舌,要知道要知有沒有,行家一看就知道,曾毅這手法太笨拙了,笨的叫人難以相信,她都懷疑曾毅是不是在故意藏拙呢,可是看著這藏拙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