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丈夫倒台,你卻上位,上位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弄跨我,當我是傻子不成,如今土地托管已經實施的差不多了,就等著不出意外的大獲豐收,這可是一份大政績,可以實實在在的幫著鄉裏擺脫貧困,你們不就是想要獨吞這一份政績嘛,不過我覺得那麼太蠢了。”
寧初夏的臉色很難看,蒼白無力,她萬萬沒想到曾毅的腦子居然這麼好使,很快想到了可能性。
曾毅繼續道:“你覺得整垮我就能有政績嗎?錯了,我告訴你吧,整垮我後,你將麵對的是老辣的趙傑,趙傑這個人我了解,他的手段心計能夠把你完的體無完膚,甚至把你睡了都有可能,嘿嘿,你這個蠢女人,被人當棋子用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可歎。”
“你來這就是羞辱我的嗎?”寧初夏黑著臉喝道。
曾毅點頭道:“對,就是羞辱你,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就該好好在家繡繡花,而不是在這當什麼破鄉長。”
說完這話,曾毅起身便走了,走的很瀟灑。
出了門,曾毅聽見砸東西的聲音,不禁搖搖頭:“果然沒腦子,這點氣都受不了,還談什麼上位。”
其實對於寧初夏,曾毅沒啥恨意,畢竟在其位謀其政,如果換成是他,麵對如此誘人的政績,說不定也想摘果子了。
不過寧初夏這個女人不適合當官,腦子太單純了,曾毅想到這是個可憐的女人,覺得倒不如給她點打擊,叫她迅速成長起來,免得以後還傻乎乎的被人騙。
不過這樣一來,曾毅可就成了她勢必要戰勝的仇敵,不過曾毅無所謂,有這麼一位美女上司爭鬥,那是他的榮幸,不鬥不成冤家嘛。
“我是不是有點變態,非要給自己樹敵幹嘛?”曾毅不解的喃喃自問一句,對於這個心理,他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
鄉裏平靜了許久,曾毅忙裏忙外的主持工作,也沒個時間參加會議,對此,趙傑和寧初夏是樂意看見的,眼不見為淨嘛,他們是巴不得曾毅從地球上消息。
不過意外卻出來了,這是一起醫療事故,鄉衛生院突然迎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本來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一個老婦人得了闌尾炎要開刀,結果卻出現術後感染死了。
家屬要求賠償,衛生院就給了喪葬費做賠償,不願意多賠償,結果對方就上訪上去了。
而且還是去的省裏,直接跪在了電視台的大門前,拉了橫幅,上麵寫到革命烈士遺孀被黑心鄉衛生院醫死的標語。
這頓時在省裏炸開了鍋,畢竟這是革命烈士的遺孀,要是其他人也就處理賠償了事了,但是媒體窮追猛打起來,一時間百裏鄉被推到了風頭浪尖上。
曾毅一開始還不知道這事,因為他在鄉下忙著耕種呢,整個人現在都黑了。
接到鄉裏電話時,他才知道事情嚴重了,顧不得洗澡,直接卷著褲管一腳是泥巴的衝回了鄉裏。
曾毅直接去了會議室,會議室內,鄉衛生院院長孫貴正做著彙報,曾毅來就聽見一句:“這其實就是一起再正常不過的術後感染,主要問題其實是病患年齡大了,身體機能衰退,根本責任不在我們院內。”
一聽這話,曾毅頓時怒了,咆哮的踢開了會議室的大門:“出了人命,你來一句責任全在病患就可以了,我操你祖宗八代,人命在你們醫生眼裏就這麼不在乎嘛,那好,我今兒割了你的盲腸看看,看看你死了責任歸你一人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