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鉞看著整齊排列的千夫營士兵,道:“今天上午蕭啟馬受驚的事,我已經查清楚是有人故意為之,所以,我們決定給再四隊一次機會,大家有意見嗎?”
見大家沒有說話,道:“那四隊現在就再來一次吧,黃定國,如果你覺得你也受了影響的話就也再來一次吧。”
黃定國道:“多謝將軍。”
說著,不去他人鄙夷的目光和其他人一起翻身上馬,又比了一次,但仍未超過蕭啟,趙寶兒第三,龐海第四,李有才第五。
待他們賽完,白鉞又道:“今天馬術考核的結果明天一大早就會貼到精英堂的精英榜上,大家可以自己去看。此外,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說完,白鉞頓了頓,道:“我要說的第一件事是,今天上午割斷蕭啟韁繩的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我們在馬場上發現了他藏在手裏割斷蕭啟韁繩的人工具,貝兒,拿上來。”
一個帶著護麵的衛兵雙手捧著一個托盤走到白鉞身側。白鉞從托盤上拿起一個鐵片道:“就是這個,這個鐵片一端被磨得非常鋒利,輕輕一劃,就可以割斷韁繩,而體積又小,完全可以藏在指縫裏。那人就是用這個把蕭啟的韁繩割開了一半,這樣一用力,韁繩就很容易扯斷,馬就會受驚,從而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的人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說明是何人所為,我本來也主張嚴懲此人,但是,蕭啟來找過我,替那人求情。他是這麼說的,他說,咱們千夫營中,最大的隻有二十二歲,他不忍心那人因為一時失足而毀了前程。我想了想,決定答應蕭啟的請求。那個人是誰,我知道,他自己知道,蕭啟那麼聰明想必他心裏也清楚。所以,那個人你要小心了,我會一直注意你的。如果你不知悔改,我定不輕饒!”
說著,重重地把衛兵手中的托盤掃到地上,然後眼神威嚴的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而且有意的在黃定國臉上停了一會。黃定國身邊的人明顯感覺到他哆嗦了一下。
停了半響,白鉞又說: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有考核,都散了吧。”
蕭啟剛一推門,頓時一愣,隻見四隊的兄弟整整齊齊的站在了門口,擋住了他。李有才衝上去猛的一撲,蕭啟怕摔到他,也就沒有躲,張開手把他接住了,自己也退了好幾步。
李有才道:“老哥,你該打!你說,我們應該怎麼罰你吧!”
蕭啟鬆開李有才道:“你們想怎麼樣啊?”
李有才打量了蕭啟幾眼,怪笑道:“今天中午的那種感覺還想不行再試一次啊?”
蕭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笑道:“千萬別,怕了你們了。”
李有才道:“隊長原來也有害怕的東西啊,好啊,我們記住了!看在你今天得了第一的份上,我們決定暫時先饒了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們一件事情!”
蕭啟道:“什麼事啊?”李有才道:“承認我比你英俊瀟灑。”
蕭啟呆呆的看著李有才,不明白什麼意思。龐海聽了李有才的話,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吼道:“你小子給我正經點兒!”
然後對蕭啟說:“隊長。我們商量好了,我們的要求是,你在以後每天的考核中都必須是咱隊第一,否則,我們不介意讓你再嚐嚐那種滋味。”
蕭啟心中有些感動,走上前去拍了拍龐海的肩,對大家道:“蕭某一定盡力而為。”李
有才湊過來道:“喂,老哥,我那件事怎麼樣啊?”蕭啟正要回答,其他人的拳頭已經紛紛落在李有才的身上,下手雖然不重,李有才卻在不停的大呼小叫,不外乎是在喊“天妒英才”,“嫉妒”之類的話。臧乃清一邊打,一邊一本正經的說:“任何人和我們隊長比英俊瀟灑都是自尋死路。”
以後幾日的考核,就很順利了。十七日比的是射箭,每人十根箭,射一裏外的十個草人,射中不同的部位得分不同,看誰的分數高。第三天比的是騎馬射箭,規則和第二天一樣。第四天比的是徒手格鬥,考的是多得十張腰牌的時間的長短。第五天比的是兵器,就這樣,五天過後,每個隊都淘汰了五個人。對於這種規則,四隊的人很是不平,因為四隊的隊員在千夫營是最優秀的,從四隊淘汰下來的到了別的隊有的甚至處於中遊水平。對此,白鉞的解釋是,被淘汰下來的人最後還要再比一次,能取得前十名的,被任命為千夫長而不是百夫長。這才讓大家滿意不少,至少,四隊的人不會出一個百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