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奇臉一紅,喃喃道:“打他時我一直不敢睜眼,他又一直不出聲,我以為都克大哥下手很輕呢……”
趙開疆道:“蕭營長能在冷水裏撐那麼長時間,把我和貝兒累得夠嗆呢。”
趙擴土道:“你不知道,你在水牢裏時,我和哥哥一直輪流在暗處看著你,開始生怕你有什麼閃失,到後來,我們都盼著你撐不住了呢,因為我倆已經先撐不住了!”
蕭啟笑笑,白鉞說:“焦先生,他在涼水裏泡了那麼長時間,又一身傷,會不會發燒啊?”
焦先生道:“喝了我的藥不會太嚴重,放心吧。”
白鉞點點頭道:“那就麻煩您了,蕭啟還有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明天再來吧。孩子,這幾天你就不要說話了,對營裏你的事還得保密,我會說派你回上京送信了。”見蕭啟點點頭,一行人才走了出去。
路上,白伊娜埋怨白鉞道:“爹,你幹嘛把咱家的情況說得那麼仔細啊?”
白鉞笑道:“因為我想讓他成為咱們家人啊!你說,我是收他做義子還是把你嫁給他啊?”
白伊娜臉一紅,嬌嗔道:“說什麼呢,爹真討厭!”一跺腳跑開了。
趙擴土笑著對趙開疆說:“哥,我看伊娜真是看上蕭啟那小子。我們伊娜這麼美,真是便宜他了。”
趙開疆道:“蕭營長人不錯,要是伊娜真的跟了他,才是有福了。”
焦先生跟了上來,對白越說:“老白,剛才當著蕭啟那個孩子我不方便說,這次打的確實有點太狠了,剛才清洗傷口的時候,發現有的地方等能看見骨頭了。我這裏開了一個藥膏的方子,你幫我找一下藥材。”
白鉞一愣,接過焦先生遞過來的紙,回頭瞪了莫奇一眼。莫奇忙低下了頭,喃喃道:“他不出聲音我怎麼知道打重了。”
白鉞也沒有理他,轉而向焦先生說:“放心吧,我一定給湊齊。那……我們明天還可以看他嗎?”
焦先生道:“過來應該沒什麼影響。來吧,也陪陪他。”
第二天中午,蕭啟剛剛喝完了粥,就看見白鉞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白鉞笑道:“今天怎麼樣啊?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燒。”
焦先生一邊收拾碗一邊說:“還好,就是前半夜稍微有些熱。”白鉞點
點頭道:“那就好,辛苦你啦!”
又轉而問蕭啟:“昨晚睡得還好吧?”蕭啟笑著點點頭。
白鉞又說:“你看。誰來看你了?”說著,身邊那個人摘下了護麵。
蕭啟一愣,張了張嘴,那人忙道:“別,別說話!幾天沒見長本事了,學會咬舌自盡了?不就是女人嘛?看來下一屆千夫營我應該給他們加一門課。弄幾個女人進來,習慣就好了。”
蕭啟臉一紅,低下了頭。話音剛落,白伊娜衝了進來,道:“閻王叔,還有人比我更美嗎?”
活閻王一愣,看了看伊娜,又看了看白鉞,道:“原來,你是讓伊娜……難怪啊!哈哈!伊娜最美了!你說,白鉞這個糟老頭子怎麼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女兒啊!”
白鉞佯怒道:“活閻王,我怎麼了?我就不能有個漂亮的女兒了?”
活閻王笑道:“當然可以啊!我就是奇怪罷了!對了,聽說我們蕭啟傷的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