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溫玉道:“那梁某就在此問過各位英雄,倘若梁某戰勝葉莊主,各位是否對梁某心服?”
英郡主率先道:“江湖一向成王敗寇,頭領自然是能者任之,無論是誰,我們百越自然心服口服。”
羅掌門也道:“高手相搏,可是稀罕啊!既然趕上了,怎麼能錯過呢?”
葉遮天心下明了,大笑道:“既然如此,那葉某就應戰了!”
“哈哈哈……葉莊主,都十年了,你還是離不開扇子,看來你的烈焰神功還未大成啊!莫非……是忙著和弟妹銷魂了?”梁溫玉笑的無比噯味:“哈哈……今日你可要小心了!”
葉遮天淡淡一笑:“究竟如何,試過便知。”
說完,猛的一揮手中折扇,一道火焰瞬間出現,似乎將扇子點燃,仔細看去,那火焰卻是浮於扇子之上,仿佛憑空出現一般。
“好!”羅掌門不由驚叫出聲,隨即捂住嘴,看了看周圍,低下了頭。
葉遮天仍是滿臉笑意,道:“梁大俠,得罪了!”隨即揮舞著折扇襲向梁溫玉。
梁溫玉拔刀出鞘,擋住葉遮天襲向他麵門的折扇。
蕭啟見葉遮天的扇子似乎是普通的宣紙糊成,卻遇火不燃,心中驚奇,又見那梁溫玉手中的刀,也是形狀怪異,那刀背上竟然還有一排倒刺,不知是作何用。
兩人拆了百餘招,卻絲毫不分勝負。
梁溫玉出聲道:“葉莊主,你烈焰神功還未大成,最多支撐一個時辰,還是早早認輸的好,當心耗損精元過度,不能和弟妹快活啊!”
葉遮天淡淡一笑,道:“梁大俠放心,葉某自有分寸!”
說著,那扇子上的火焰似乎又漲了半寸,而梁溫玉的刀身,竟然微微有些焦黑。
梁溫玉一愣,道:“葉莊主,你真是不要命了!不就是一個位子,至於你拚上性命嗎?”
葉遮天臉色微微發白:“葉某爭得不是位子,而是妻子兄弟的平安!”
“哈哈哈……”梁溫玉一麵大笑一麵揮刀與葉遮天周旋:“說的真好聽啊!葉莊主,你真是聰明,可惜,當年你爭南方諸派頭領時,就應該想到這麼一天,樹大招風啊!”
葉遮天冷笑應道:“那……梁大俠是否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呢?”
“哈哈……我梁某人無妻無子,無父無母,自然毫無牽掛!”
“你當年為習得輪回決,不惜拋棄妻子,致使全家被仇人所殺,你不後悔嗎?”
“後悔?我已經把仇人剁成肉醬了!如今,我的輪回決已經練到最高層,天下少有人敵!倘若你的烈焰神功大成,也許還可與我一戰,可是今日,我定將你斬落掉下!”
葉遮天笑道:“那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烈焰神功大成的威力吧!”話音剛落,隻見扇頂的火焰竟然急速飛向梁溫玉的前胸,梁溫玉大驚,頓時臉色慘白,忙橫劍阻擋,誰料那火焰力道十足,總是內力渾厚如他,也倒退了幾步,心中不禁駭然,就在這時,第二團火焰已經襲來,直奔梁溫玉的眉心,梁溫玉本想舉刀阻擋,誰料輕輕一動,追隨了他十餘年的寶刀竟然“啪”的一聲斷成了兩節。
梁溫玉一愣,就被那刀擊中了眉心,仰麵倒下,雙目圓睜,似是不甘,也似難以置信。
葉遮天搖扇大笑:“梁溫玉,你當我真的止步不前嗎?見識了烈焰神功的威力,恐怕你死也瞑目了!如今,按照約定,南北各派勢力盡歸我手,哪位不服,盡可找葉某挑戰!”
葉遮天的目光冷冽的掃向台下眾人,眾人心中惶恐,特別是羅掌門,五官都在不住抽搐。
眾人見葉遮天殺死了梁溫玉,紛紛跪倒施禮:“葉莊主英明神武,我等全憑莊主調遣,惟命是從!”
葉遮天仰天大笑,看似得意非凡,唯有蕭啟和活不救看到,他背在身後的手在微微顫抖。
忽然,跪在最前麵的英郡主目光一閃,一道寒光直直向葉遮天射來,速度之快,讓人無法閃避。
而葉遮天在於梁溫玉一戰時,確實精元消耗過度,此時他也許可以避開要害,卻難免受傷,而此刻如果葉遮天受傷,他的江湖威望必然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