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卌八章 血蟬蠱【被爆加二】(2 / 2)

“叮!嘶……”

鐵質的扇麵竟然被蕭啟的刀切開,折扇分成兩半,掉落在地上。

單玉章略一錯愕,但很快便恢複鎮定,又掏出一把折扇,向蕭啟衝去,蕭啟擔心傷到江映月,便也上前迎敵。

單玉章雖然身法詭異,但蕭啟與葉遮天相處日久,對他的套路也有些熟悉,竟然能夠從容應對。

“展邦將軍?五年不見,功力大進啊!”

“單玉章,是你退步了而已。”

“哈哈……你以為我堂堂墨扇門主就這點本事嗎?哈哈!今日,便讓你看看單某的真正實力!哈!”單玉章一聲暴嗬,手中的折扇竟然變成了上下兩層,上層與原來折扇大小相同,下層比上層長出兩寸,兩層折扇扇骨處都閃著冷冷的刀光。

“雞肋而已。”蕭啟輕蔑的掃過單玉章的武器,冷笑道:“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單玉章道:“試過再說!”

蕭啟雖然語氣輕蔑,可並不敢大意,揮刀抵擋單玉章的攻擊。單玉章也獰笑著與蕭啟鬥在一處。

單玉章的折扇與蕭啟的刀碰到一處,隻見那兩層折扇中間忽然閃出一道紅光,直奔蕭啟眉心,蕭啟閃身避過,誰料那紅光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又一次襲向蕭啟,蕭啟再一次避過,可那紅光在半空中停滯了一下,再次向蕭啟飛來。

“七將軍,展邦將軍,嚐嚐著血蟬的味道如何?”

“血蟬?”

“這個是百越的寶物呢?他會鑽進你的身體裏,吃你的五髒六腑,喝盡你的血!”

“那本帥應該榮幸,對嗎?”蕭啟一麵冷笑,一麵小心躲避那不屈不撓攻擊自己的血蟬。

這時,一直在身後不語的江映月忽然將手放在古琴之上,拂動起來,清冷的琴聲響起,蕭啟隻覺全身舒暢,而那血蟬的動作竟然減慢了不少。

蕭啟心知是江映月在幫助自己,便一麵應戰單玉章,一麵躲避著血蟬。

單玉章也發現不對,忽然虛晃一招,趁蕭啟與血蟬糾纏揮扇襲向江映月,蕭啟已經,揮刀擋下血蟬的進攻,繼而閃身向前阻攔單玉章,誰料那血蟬竟然繞過蕭啟的刀再一次襲向蕭啟,蕭啟閃過身時,單玉章已經閃身道江映月近前。

蕭啟想要援救,已然來不及,此時,隻見江映月好似渾然不覺的撥動琴弦,隻聞碎玉聲起,一束銀針向單玉章激射而去,單玉章躲閃不及,被銀針刺中胸口,身形一滯。

蕭啟也趁機欺身上前,趁機封住單玉章的幾處大穴,而那血蟬也向著蕭啟的後心襲來,蕭啟警覺轉身,他本可以避過血蟬的進攻,兒科念及自己躲開的話那血蟬可能傷到江映月,便硬著頭皮揮刀迎上那血蟬,誰料那血蟬竟然堅硬無比,將蕭啟的虎口震得一痛,而那血蟬竟然再次向蕭啟飛來。

蕭啟回頭看了一眼江映月,又一次揮刀迎向血蟬,又是一聲輕響,那血蟬依然毫發無傷,江映月的琴聲又一次響起,可那血蟬似是免疫了一樣,速度絲毫不減,江映月的聲音再次響起:“神尊不必保護映月。”

蕭啟全力應對無暇多言,而單玉章的聲音適時響起:“不要再徒勞的反抗了,那血蟬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而江映月的微末琴技,如何同百越巫蠱相比?哈哈……一個時辰後,便會有兄弟們前來相救,你們必死無疑!”

“單掌門小看映月了。”江映月的聲音冷淡而平靜:“剛才隻不過是練手,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巫山功法的奧義。”

言畢,江映月手指一抖,隻見登時有血珠冒出,滴在琴弦上,琴弦有感應般微微顫動,繼而,不動自鳴,生如裂錦。

單玉章聞聲,臉色慘白,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江映月雙手放於膝上,冷冷道:“單掌門好勇氣啊!竟然將血蟬蠱種在自己身上。”

“你……”

“隻要殺了你,血蟬便是死物。”說完,江映月抬起手放於琴上,輕輕一撥,單玉章即使被封住穴道,也是全身一震,又吐出一口鮮血。

而那血蟬,掉落在地上,似是在痛苦掙紮。

江映月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是不是有蟲子在吃你的五髒六腑呢?舒服嗎?”

單玉章說不出話來,隻是惡狠狠的看著江映月,江映月清秀的臉上滿是殘忍的笑意:“你當年對神尊毫不留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著,手再次撫上了琴弦。

“不可!”蕭啟剛剛說出口,便有悠揚的笛聲響起,笛聲不高,卻生生壓住的江映月的琴音,江映月臉色一白,頓住手望向笛聲傳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