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你的老師,威廉姆斯校長很鄭重地交代,要我好好地“照顧”好你!”庫伯猛拍大腿絲毫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
“老師?”佩因頭疼的搖了搖頭,他忽然發現自己現在四麵樹敵。威廉姆斯老師似乎非常有意地想在極限之中榨出佩因的潛力,佩因也隻覺得一股無力感不斷傳來。
“當然,“照顧”的方式由我來決定,嘿嘿,你放心,我庫伯出手極有分寸,會刻意壓製等級。至於壓製多少,就要看你的天賦和能力了!”庫伯似笑非笑地走到佩因的神情,伸手似乎很有意重重拍了一排他受傷的右肩膀。大笑著說:“當然隻要不讓你傷筋動骨,我庫伯對他的寶貝愛徒做什麼,他可都是無所謂的。”
右肩的傷痛猛然襲來,佩因霎時之間冷冷倒吸一口氣,他忽然有種咬牙切齒的想找威廉姆斯老師理論的衝動,卻又頹喪地歎了口氣,微低著頭苦笑說:“尊敬的庫伯閣下,您應該看出了我現在身上的傷勢,如果再和您較量切磋,估計就真的要傷及筋骨了!”
“這我明白。”庫伯點了點頭,又故意再他的肩膀之上捏了捏,略帶一絲斥責說:“象你們這樣氣血方剛的年輕人,就是要銼一銼銳氣,否則動不動就惹是生非,不知天高地厚!”
佩因微微一震,隨即明白過來,原來庫伯早已知道了先前街區之上發生的事情。
“尊敬地庫伯閣下,我從沒有想過要主動惹是生非。”佩因這次倒是冷靜地淡淡回答,他也從石椅之上站了起來,冷冷地說:“但如果他們主動把麻煩找到了我的頭上,我也不介意給他們點麻煩。”
“嘿!這脾性!和薩克斯特這個冷血的而又沒有情趣的家夥真有那麼一點相像。嗬,難怪今天會大發慈悲沒有再找你的麻煩。”庫伯一拍桌案,裂開嘴笑著說:“雖然這其中確實是有幾分威廉姆斯的人情問題,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讓他感到心情舒暢,哈哈!”
“薩克斯特……是個什麼樣的人?”佩因謹慎地問。他忽然有種錯覺,似乎估計自己以後很有可能會和這個脾氣略顯古怪的執法隊長有更多的交集。
“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庫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思考了幾分鍾,竟是一時之間啞口無言,隻是淡淡地繼而說道:“在戰場之上,他是任何同級敵人的噩夢,而在我們雷西達學院之中,他就是你們這些喜歡惹事的學生們最恐怖的噩夢,嘿嘿,你以後有機會會明白的。”
佩因聞言,卻是沉默不再回答。薩克斯特的古怪脾氣佩因雖然知之甚少,但也算是有所了解。僅僅看當時他拍在佩因右肩之上的那一掌,短暫地對體內的傷勢形成了壓製,佩因至少還未對薩克斯特產生任何惡感。
但以後總會有機會了解的,不是嗎?佩因心中淡笑著想。
“不過,你身上的傷現在來講,確實是個麻煩。”庫珀雙目之中偶爾地紅芒一閃而過,隨即仰頭望天,忽然提醒了一句,有些擔心地詢問道:“如果沒有及時的療傷,很有可能會留下病根。你先去療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