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瀟雨這4個看似提問的問題卻讓另外兩人神情陡然一震,整個充滿靈異迷霧的案件仿佛一瞬間遭遇陽光,穿透層層阻礙直指背後隱藏的真相。
“你是不是發現什麼?”魏釗望向何瀟雨的眼神格外明亮,即使隔著厚厚的一層鏡片,依然無法阻擋這股光線的穿透。
吊足大家的胃口,何瀟雨才緩緩說出他這一天的收獲。
“看來,瀟俊傑果然大有問題。”夏琪龍聽完何瀟雨的述說後很快就確定瀟俊傑在說謊,抽了口煙接著說:“對方是想以靈異事件作為迷霧來掩飾背後的謀殺嗎?可是我總感覺不像,難道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真那麼好?好到不惜大下血本來掩蓋真相?”
“人性,是最複雜的,但也是最純粹的,每個人做任何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永遠不會有人做不利己的事,尤其是大下血本,依我個人觀點,我覺得瀟俊傑這樣做不是為了幫他妹妹掩蓋真相,而是為了他自己,你們想想,一個無業遊民哪裏來那麼多錢買房子而且還經常進出娛樂場所?會不會有這麼一種可能?瀟俊傑在得知妹妹事件後,他想到一個好主意,譬如,賣X粉,這種毒品經濟來源最快,而且如果有這個地方作為存放之地,那更無後顧之憂。”魏釗也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這個房間有可能存放X粉?而瀟俊傑為了掩人耳目一方麵借著出租房屋為幌子,經常出入這間房子,另一方麵又到處散播謠言危人聳聽?”夏琪龍很快就領悟到魏釗的意思,眼神驟然一亮,一定是這樣,所以對方才會千方百計想讓自己搬出去。
“不錯!看來你還不算太笨。”魏釗難得的對著夏琪龍鼓了兩下掌,目光一轉,望著麵無表情獨自喝茶的何瀟雨說:“你好像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何瀟雨淡然抿了口茶,異常冷漠的說:“為什麼要感興趣,對於我而言,他是殺人還是放火都與我無關,我想知道的隻有一件事,我妹妹怎麼死的。現在通過瀟俊傑的言行舉止基本可以確認一件事,靈異事件並不存在,那麼。。。”說的這裏,語氣變得格外陰森接著說:“瀟風鈴極有可能裝神弄鬼害死我妹妹。”
“我還是不太相信,難道僅僅因為男友變心就要去殺人嗎?如果真是這樣,滿世界都是殺人犯了。”對於這樣的動機,夏琪龍很難接受。
“為什麼不會?”何瀟雨微微靠在椅子上淡然說:“一個女人,如果既美麗又高傲,再加上心胸窄小自私自利的情況下,得知喜歡的人變心,又偏偏喜歡一個樣樣不如自己的人的話,你猜她心裏會怎麼想?恥辱啊!而清洗恥辱最好的方法就是讓給予自己恥辱的人永遠消失,不是嗎?”
“瀟雨,我覺得你對女人有偏見,你所說的隻是來自小說虛構的存在。”夏琪龍不敢苟同的搖搖頭說:“我知道,因為夏漠然。。。”說到這裏,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你怎麼不接著說?”何瀟雨望向夏琪龍的眼神閃爍著寒芒。
氣氛瞬間陷入僵局。
“咳!”魏釗清咳一聲打起圓場說:“其實,瀟雨的說法也有可能存在,畢竟女人心,海底針。”
關於何瀟雨與夏漠然的事他也知道,更知道夏漠然是隱藏在何瀟雨心靈深處最致命的疼點,明明彼此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分開,這點他並不知情,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自從夏漠然走後,何瀟雨從來沒有真正開心過,甚至因此對女人失去任何信心,更不再相信愛情,麻木的順從父親安排的親事。
“筆仙,你會嗎?”何瀟雨仿佛恢複平靜,望著魏釗緩緩抽了幾口煙。
“呃!會一點,大學時候看過同學玩過。”不知道為什麼,魏釗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忍不住推了推眼鏡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有興趣玩一玩筆仙嗎?”何瀟雨猛然對著魏釗露出一絲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魏釗突然感覺這個笑容格外刺眼,手心一冷,有種一頭磕死在桌子上的衝動!這個神經病,我就知道他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沒想到他這麼瘋狂。
“這個不太好吧!”夏琪龍搶先回應說:“聽說筆仙遊戲很邪門的,要不我們還是別玩了。”
“你害怕?”何瀟雨瞥了夏琪龍一眼,眼神有種說不出的輕蔑。
“誰說我害怕了?我隻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玩這個。”夏琪龍開始死鴨子嘴硬起來,隻是他的語氣並不如想象中那麼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