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五個人一起出去燒烤,忘了叫這個姑娘,結果她差點把那天燒烤用的木炭給哭成了水泡的,打哪之後,五個人就有點害怕這個堅強到極限的姑娘,要知道她爹當初有一點時間幾乎要被政敵給弄跨下台,已經被市委的人帶走的時候,她都隻是堅強的去四處打點,讓她父親早一點出來。
隻是就是這樣一個堅強的姑娘,麵對情感的時候卻脆弱的一塌糊塗,簡直是對付潘飛的一個好殺器。
“好啦,哭了可就不好看了啊,乖,我有點正事兒要弄,你先去糊弄一下你身後的那個小發膠啊。”說著轉身走進了那家粉嫩到極限的餐廳,絲毫不顧後麵的姑娘欲言又止,淚珠如雨簾落下的場景。
“萱萱,你沒事吧。”那個發膠男從衣服裏拿出一包紙巾剛打算給劉萱的時候,卻被劉萱狠狠一巴掌打掉了那隻準備給自己擦拭眼淚的手。
“萱萱也是你叫的?gun!”說完轉身走進了哪家粉嫩粉嫩的餐廳,也不理會身後的男人的石化。
潘飛選的位置很好,一個完美的將自己遮掩住卻能看到整個餐廳的情況的位置,隻是身下的粉嫩粉嫩的座椅讓他很是不能習慣,還有就是一旁的簡易版的兒童樂園上四下翻滾的小孩,很久沒有這樣得情況了。
隻是眼前的情況,讓潘飛有點蛋疼。
就在潘飛百無聊賴的將手上的紙巾折疊成第四十六種形狀的時候,一道身影覆蓋在了對麵的座椅之上。
“大黑去年已經死了,我們兩個就這樣一點溝通語言都沒有麼?”
大黑是一條狗,一套陪伴了潘飛幾乎整個童年的一條狗,在高中畢業去參軍的時候,潘飛將這條狗托付給了自己當時最可以選擇相信也最希望可以有點聯係的人——劉萱。
大黑已經不單純是一條狗了,更多的是潘飛榮歸故裏之後再去找劉萱的一個理由或者說借口。
“大黑就算是活到去年也算是賺了,將近十六歲了啊,真是賺了,小時候算是苦著它了,我當時餓著它也餓著,沒辦法了去偷人家的白菜吃結果還給人家打了出來,真是,它走之前,辛苦你啦。”潘飛和大黑一起長大,自然知道大黑的情況。
能活到去年已經算好的了。
“那我呢?你這麼久不來找我算幾個意思?”對麵的姑娘已經快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隻是潘飛現在卻不能正常和她相見,要知道潘飛畢竟是一個有任務在身的人,而且之前的檔案履曆並不好。
看到潘飛沒有說話,已經稍微可以控製點自己情緒的劉萱接著說道。
“你畢了業就把大黑扔給我,你呢!你怎麼不把你自己扔給我。”說著端起桌子上的白水一口喝了個幹淨,噴了潘飛一臉,隨後從包裏扔下了一張紙片轉身就走出了餐廳。
紙片上寫的是她的電話,是一個潘飛現在可以倒背如流的電話,她果然沒有換電話,隻是……
人要來了,從門口進來兩個美女,一個身材高挑,一眼看上去給人一種成熟禦姐感覺的估計就是陳燁琳了,哪旁邊那個嬌小可愛,一臉天真的小姑娘,也就隻能是情報裏說的葉曉了,情報給的實在太少了,少到潘飛到現在其實並不是很清楚自己的任務到底是什麼,隻說了讓自己見機行事。
鬼知道見機行事的機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隻是現在似乎就是那個機的到來了,不出潘飛的預料,兩個人選擇了一個稍微隱蔽點的位置,原本陳燁琳是拉著小姑娘葉曉徑直的走向潘飛的位置的,隻是見到這裏有人之後,陳燁琳也就巧妙地換了個方向,之所以說是巧妙,是因為如果兩個人是徑直走過來的話,在臨時換個目標,會讓人覺得很是突兀,隻是這一點陳燁琳就沒有讓潘飛察覺出來。
“您好,您點的A套餐,請您慢用。”旁邊服務員送餐的聲音將潘飛從思考之中拉回了現實,對麵兩個人也開始點菜了,陳燁琳的聲音潘飛聽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小姑娘葉曉的聲音則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而且這似乎是一個真·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或者說他還並沒有接觸過這個世界的黑暗,他的父親作為一個毒梟,可能是因為他的父親不希望他的子女和他一樣走這條路吧。所以並沒有讓她接觸這些事情。
潘飛從他們的對話中很輕易的就聽到了一個情報。
“燁琳姐啊,你說為什麼好久沒有見到家裏的黑西裝哥哥了啊,這大夏天的他不熱麼?我本來還想給他送一件短袖呢。”
“原來,這就是你這個小鬼丫頭剛才非要買男士短袖的原因,哈哈,他啊,姐姐也不知道呢,可能有點事情吧,最近爸爸哪兒有點忙,葉子可不可以最近和姐姐住呢?”
“好啊,好啊,葉子最喜歡姐姐了呢。”
畢竟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