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隊員都不是洛城的警員,而是劉夜在星城自己的本部人馬,這次行動經過上級的批準都調了過來。別看這些隊員年紀平均年齡才不過25歲,卻已經在星城連續破獲了好幾個大案了。
“古仿齋這兩天有什麼動靜嗎?”
“還是那樣,裝修呢。”
“繼續監控。有意思啊,嗬嗬。”
“碩鼠有什麼動靜?”
“能幹嘛,吃喝玩樂唄。”一個黑臉的年輕警察回答。
“怎麼感覺口氣這麼酸呢?”旁邊一個白臉的警員揶揄道。
“我要是有那個好爹,我也是這樣啊。”
“那你不是報廢了嗎?”
“切,報廢個球啊。看人家混的,比咱麼少混二十年呀。”
“得了吧,你沒看到夜隊在嗎?你覺得夜隊聽了心裏是不是該不高興了呀。”
“兩個臭小子,我臉上而已不高興啊。不就是拚爹嗎?誰沒有啊。不過碩鼠那樣坑爹的,你們也羨慕嫉妒恨,什麼三觀啊。”劉夜斥責隊員,不過,也知道他們聽不進去。不過,他們知道什麼是組織紀律,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抓人,這就足夠了。
劉夜所在的地方,能俯視洛水南步行街,同樣也能看到“神賦景觀”。在神賦景觀上也同樣能俯視到洛水南步行街,從某一個窗戶看下去,正好能看到藍顏咖啡屋,看到連均衡那張凶狠的臉孔。
“夜隊,連老虎走了。”耳機裏那個甜美女孩的聲音傳來。
“好的,你們不用管他。繼續你們的工作。”劉夜從躺椅上站起來,伸伸懶腰活動下身體,走進了屋子裏。屋子裏的布置和普通住家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呢,躲藏在角落裏的數個高倍望遠鏡和一地的數據線就顯出了執行任務的忙碌景象。“哎呀,葉龍還真是好耐性啊,這麼多天都不動手,在等什麼呢?連老虎來了,葉龍還會遠嗎?也不知道潘飛這臭小子在忙什麼,也不見他聯係我。哎呀,執行任務就是悶啊,連酒都不讓喝。”
“頭兒,酒,有啊。這兒呢。”黑臉警員拿著一個酒瓶神神秘秘的湊過來。
“滾,我不知道那裏麵是飲料?老子鼻子一聞就在回到裏麵是什麼。”
“夜隊,不好了,連老虎被人狙殺了。”突然耳機裏傳來了藍顏咖啡屋裏執行任務的女警花急促的聲音。
“什麼?快,將望遠鏡給我。”
劉夜通過高倍望遠鏡向著藍顏咖啡屋看去。就在屋子外麵,連均衡仰麵倒在地上,額頭上一個血洞,大量殷紅的鮮血在他的身子下如同雪蓮花一樣開放,分明被人一槍爆頭,死的不能再死了。
“戰爭開始了嗎?還是年輕人忍不住啊。”
“夜隊,我們怎麼辦?”
“沒聽過坐山觀虎鬥嗎?我坐在城樓……”
“啊,夜隊,你也不是50後,唱什麼空城計啊,很搭噶嗎?”白臉警員和黑臉警員同時一聲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