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刀落在混混的肩膀上,不過並沒有砍進去,隻是刀背打在那裏,痛的小混混連忙後退。
“啊--”那人一邊後退,一邊去捂傷口。他可不知道李逸用的是刀背,所以有這反應很正常。
其他人被李逸這一手嚇了一跳,紛紛停下動作。
不過看到自己的同伴並沒有事,又上了狠勁--媽的,還敢還手?
再度一窩蜂衝了上來,李逸突前閃後,這些人的速度根本跟不上。要是速度能跟上,還能在這裏收進門費?不是自己出去找吃的,就是做老大的老大了。
幾輪攻擊下來,李逸毫發未傷,倒是他們人多的一夥,反而慘叫連連。
雞毛越看越覺得奇怪,起初李逸一刀沒有傷人,可以解釋是示威。但是接連不斷的不傷人,這就是手下留情了。
“住手!”雞毛一揮手,喝止了小弟們準備的下一度進攻。
李逸速度快,如果他們攻擊是毫無間隔的,那他就連連後退,根本傷害不到。反而一但有空隙,李逸就上前拍一下。
看似輕輕一拍,可卻是刀背拍的,而且李逸力氣也不小,每一下都把人拍的生痛。
聽到老大的呼聲,所有人都停止不前,他們不是傻子,明知道打不過還要上。隻是之前老大在身後,不得不上,況且李逸不是沒下四手嘛。若是李逸用刀鋒一側,試一試還有沒有人會上來?
李逸也停下了動作,和這些人鬧騰了一會,李逸也覺得沒勁了,如果再繼續下去,怕是他也要動真格了。
“兄弟是哪的人?”雞毛上前問道,他是一個有眼力,有魄力的人。知道李逸不是一般人,對方又處處留手,顯然無意為敵。
“哪兒的人不重要!”李逸搖了搖頭,不願說。現在還分哪兒的哪兒的嗎?不是走到哪裏是哪裏?況且就算他說了,以小漁村那點知名度,怕是十裏外就沒人知道了。
“那兄弟到這裏來做什麼?不會是專門來挑場子的吧!”雞毛打趣,如果李逸真是挑場子的,怕是他那些小弟死傷過半了。
“嗬嗬,沒有沒有!我是來找人的,可是他兩不讓我進去!”說著,李逸朝一開始的兩個小弟呶了呶嘴。
李逸一說,雞毛就懂了。感情是被收進門費,可是誰知道他實力這麼強的?
這也是他們的工作,無可避免。畢竟他們也是跟著上麵的老大混吃混喝,上麵說要收費,他們也沒辦法。
如果沒有李逸,那他們沒事,甚至過得瀟灑。可是遇上了李逸,他們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不收,就是自扇巴掌,收,就等著李逸扇巴掌!
出來混,混的就是一個臉麵!
當然,那是以前,現在混,混的就是一口氣--活著的氣!
“手下人不懂事,冒犯了你!”雞毛嗬嗬笑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吧,來!請進!”
說完,還擺了個請的姿態。
李逸剛要走,忽然停下:“你們是羅坤的手下?”
“不是,羅哥他們五人自己行動,和我們不是一夥的。不過我們老大和羅哥的關係不錯,你是來找羅哥的?”雞毛笑著說道。
“嗯,知道羅哥在哪嗎?”李逸問道。
“知道,我帶你過去吧!”雞毛毛遂自薦。
“也好!”有人帶路,李逸自然願意。
進了水泥廠,就見滿地都是倒躺的人,橫七豎八,或是蜷縮成團。一個挨著一個,一個緊貼著一個。他們沒有被褥,也沒有密不透風的大棉襖。在這風雪裏,忍受著寒冷。
所以,他們選擇了相互依偎,相互取暖。
水泥廠是斷電的,畢竟這裏是廢棄的工廠,電是不可能一直通著的,不然誰都來接電線,國家還不賠死。
雖然沒有電路通向這裏,但是這不妨礙燈火亮起。人類的智慧是無窮的,這不!雖然沒有電,但是還是亮起了燈光。
“這裏的燈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水泥廠被廢棄了嗎?怎麼還有電?”李逸問道,看著那後來架起的照明燈,李逸難以理解。
“嗬嗬,電肯定是被斷了的。這電是我們自己發的,發電機這東西不算難找,鎮子裏好多店都有,我們就去搬了一台過來。油這東西也容易解決,路上都是丟棄的車子,每天都有人弄來。”說到這個,雞毛顯得十分自豪。
“這裏的管事是你們老大?”李逸聽出一點門道,不然誰會花費這功夫來照亮水泥廠?這些都要花費的。
“是啊!”雞毛笑著點頭。
“你老大是?”
“笑三刀,刀龍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