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樣?難道看不見的才是對的?”花玲瓏幾分生氣的說道:“我們拿他當做朋友,連珍珠貝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回避他,他居然幹這樣的事情。”
“你說的沒錯。”葉天忽然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倒是給花玲瓏弄愣了:“什麼就我說的沒錯?”
“你說的沒錯,咱們都沒有避著徳子哥,拿他當做好朋友,以徳子哥的性格,又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葉天說道。
“為什麼不能?”花玲瓏幾分不服氣的說道:“正因為,咱們拿他當好朋友,所以他才好下手。”
“那今天,你還提他約見我?你就不怕他是殺人滅口?”葉天冷笑了一聲,看向花玲瓏。花玲瓏張了張嘴沒說什麼,她也說不出來什麼,葉天說的卻是沒有什麼錯誤,過了一會,花玲瓏才說道:“所有證據的指向,你是看到的。”
葉天點了點頭,這個事情,誰也沒有辦法否認。
“所以,你想怎麼說?”花玲瓏問葉天道。
葉天搖了搖頭,這一句話就給他說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卻是,這個證據,是兩個人一起查的,或者說,大部分都是葉天查出來的,但是現在他卻並不相信這個證據,說給誰聽,那都是不太可能的。
“這樣,你在給我一點時間。”葉天說道:“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徳子哥。”
“你想要幹什麼?”看著葉天的神色,花玲瓏倒是有幾分猶豫了,葉天那平靜的眼神,明顯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感覺,讓花玲瓏看著心裏直覺得難受。
葉天看了花玲瓏一眼:“怎麼了?我就是去查查而已,也不幹什麼事情,你害怕什麼?”
“誰害怕了。”花玲瓏白了葉天一眼:“我是怕你做什麼事情。”
葉天笑了一下:“放心,又不對的勢頭,我馬上就跑,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嗎?行了,我還有事情要辦,先走了。”
葉天把茶杯裏的茶喝完,起身就走了,而花玲瓏卻坐在那裏,並沒有動,看著葉天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葉天已經準備走最後一步棋了,那一步棋絕對可以說,是一步險棋,那就是去找徳子哥,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了說。
“菜刀哥。”葉天把電話給菜刀哥打了過去。
“怎麼了?”菜刀哥那邊有一點迷迷糊糊的聲音,顯然是還在睡覺呢。
“你幫我約一個人。”
“誰?”
“徳子哥。”
“愛我去。”菜刀哥那邊大概是一下子坐了起來:“兄弟,你別折-騰我了成嗎?就你和菜刀哥這個關係,要是讓我來約,那不就出事情了嗎?你去找花玲瓏吧,這樣會更好一點。”
“不,這次約見他,是以我的名義,或者說,是以公司要談一點生意的名義,知道嗎?這個事情,你可以讓別人知道,明白我的意思嘛?”葉天說道。
葉天一臉用了兩邊確認的問句,菜刀哥也知道了這裏麵的重要性,答應了一聲也就去辦了。
接到了葉天邀約,徳子哥也是欣然赴約,但是這次兩人的談話,卻是在葉天的辦公室裏。
“徳子哥。”葉天笑眯眯的看著徳子哥進來,笑著說道。
“你找我什麼事情?”徳子哥問道:“絕對不僅僅是關於生意上的事情吧。”
葉天也是嘿嘿一笑:“是,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徳子哥點了點頭:“這就對了,要是沒有總要的事情,你小子絕對不會這樣找我的。”
葉天一笑,兩人坐下,倒是先閑扯了一會,葉天才說道:“海天閣失竊了。”
“恩。”徳子哥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葉天又繼續說了下去:“丟的,正式那次看到的那批珍珠貝。”
“恩?”說道這裏,徳子哥才有了一點反應:“海天閣什麼丟了,我都不奇怪,海天閣的老板富九龍,也不是什麼好熱的任務,他那麼重視的東西,怎麼能丟了?”
“就是這裏,才是一個奇怪的事情。”葉天頓了一下才說道,而現在,葉天的腦袋裏卻又有了別的想法。
“那你怎麼看?”徳子哥說道:“你今天找到我,而且不是在海天閣,跟我說澤火革事情,是懷疑這件事情,我是做的?”
葉天搖了搖頭:“徳子哥,你是神馬樣的人,我是知道的,這件事情,按我說,是絕對不會是你做下的,所以我才會找你談談,這其中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這件事,我卻是也不知道,這樣吧,我也幫你查一下,如果要是有消息,馬上就告訴你,雖然那一批珍珠貝應該是一個值錢的玩意,但是朋友手裏的東西,我徳子從來不動。”徳子哥靠在椅背上說道。
葉天點了點頭,兩人又閑扯了一會,無非是生意什麼的,徳子哥之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在這期間,兩人倒是做了一點小生意,但是卻微不足道,不過糊弄外人倒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