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兒臣思慮不周。母親教訓的是。兒臣在這裏和母親坐鎮。”
金錢寨的人,左右等不來是贖金,連一點消息也沒有。不禁惱羞成怒。
獨眼和刀疤,一腳踹開牢房的門,對著謝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謝懋忍著痛一聲不吭。
杜嫮擋在謝懋身前,獨眼吼道,“你快點讓開!這女人真是礙事!滾開!”獨眼一腳將杜嫮踢飛,杜嫮靠著去牆大口大口的嘔著鮮血。謝懋在獨眼的拳腳下難以脫身。
刀疤早就對杜嫮垂涎已久,這麼好的時機又怎麼肯放過。於是走過去,慢慢的靠近杜嫮。杜嫮哭著,搖著頭。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當年被人劫持,漆黑陰暗的牢籠······她都想起來了!
杜嫮的頭猶如撕裂了一半,記憶的碎片在一點一點的被拚湊起來。一點一點在愈合杜嫮的傷口。
杜嫮抱著自己的頭使勁的砸向牆,刀疤看著有些害怕說道,“你這女人真的是瘋了,你可不要把自己撞死了,你死了,我就沒有錢了!”
杜嫮的漸漸的什麼都想起來了。推開刀疤大聲喊道,“放開懋哥哥!放開他!”
謝懋嘴角掛著殘血,驚訝著問道,“你會說話了!你會說話了!”
杜嫮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開口說話了。“我會說話了,我可以說話了。”
獨眼拿著鐵錘指著謝懋和杜嫮說道,“你們少在這裏廢話!我對這個女人能不能說話,一點都不感興趣。你能說話了剛好,你自己告訴我,是不是總督的女兒?”
杜嫮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隻是個女兒。我還有個哥哥呢!杜家的產業又不需要我來繼承。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母親把我許配給了懋哥哥,我已經是謝家的兒媳婦了。我現在不是杜家的人了。所以你就不要妄想利用我從我母親那裏得到一文錢!”
獨眼指著杜嫮說道,“你,你是謝家的媳婦為什麼不早說啊!”“我早說?我早也不會說話啊!懋哥哥和你說了你又不相信。現在你在這裏發哪門子莫名火啊!”
獨眼說道,“老天不讓你說話是有原因的,你真是,真是開口氣死人啊!二弟,我們走!”“大哥,他們······”“這婆娘著實厲害,先餓上他們幾天看他們嘴硬不。”“是,大哥,還是大哥有辦法。”
杜嫮扶著謝懋躺在草堆上,謝懋說道,“沒想到你的聲音這麼好聽。真的,老天爺不讓你說話是有原因的,你真是伶牙俐齒,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招架。”
“哼!我好不容易開口說話,你一說話就說這樣的話。還不如讓那個獨眼踢死你算了。”
“哎,你呀,我死了,你有什麼好處,真是個傻子。我問你,你剛才說的話可還算數?”
“什麼話?”“你是謝家的兒媳婦啊。現在謝家就隻有我一個人了,隻要你願意,我就去晗園提親。”
“我·····,你用什麼娶我?這夥強盜就要把你家搬空了。你到時候隻能來當上門女婿了。”
“誰說的,我的那些掌櫃雖然不及你母親,但是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給金錢寨送找來這麼多的銀子。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