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吃蟹粉小籠是不是過分的要求啊?”“這······姐姐,因為家風素來節儉,大人也從來曾吃過這樣名貴的東西。所以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合理的。”
“那你就讓我的侍女去問大人?你是不是故意坑我?”“姐姐,妹妹不敢。”
“不敢?我可沒看出你哪裏有不敢的,我看你真是敢的很啊!你這樣的犯上作亂有什麼不敢的?喜雨給我掌嘴!”
“是。”喜雨擼起袖子便開始扇盈盈耳光,一個,兩個,三個,四個······耳光打的盈盈,頭暈目眩,耳鳴陣陣。
盈盈依稀能聽見弘毅的哭聲,但是她卻站不起來。不知被扇了多少個耳光,喜雨終於停下了。
盈盈紅腫著臉,抹去了嘴角的血。
藕香說道,“這次隻是一個教訓,要是還有下次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永遠也見不到杜倓。”
“是。”“喜雨,我們走。”
傍晚,杜倓來了。盈盈在燭光下抱著弘毅。杜倓看見了盈盈紅腫的臉。
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是不是那個女人?是不是她?”
盈盈苦苦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我沒事。”“什麼沒事?都這樣了還沒事?我去把她捉過來,讓她給你道歉!”
盈盈來著杜倓,“不不!不要去!你要是去了,她還會變本加厲的要回來的。”
“那也不能就這樣由著她無法無天。來人,給我把那個女人帶過來!”“不,不許去!”盈盈跪在地上求著杜倓,“為了一家人,你不能得罪她。她是太後指婚,連母親都要讓她三分,何況是你我?”
“那就?那就這樣由著她無法無天?”“忍不了這一時就會誤了大事啊!你要忍住啊!為了咱們的孩子也要忍住。”
杜倓沉默不語,說道,“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今晚就睡在書房了。你和弘毅早點休息。”
“是。”杜倓走了,盈盈一個人失魂落魄的晃著搖籃。本來暢想美好的未來,現在都化作了泡影。自己再也不能過上想象中的那樣相夫教子的日子。
嚴冬過去,春天來了。倚梅園的桃花,經過花匠一年的悉心培育,終於又開出了大朵大朵的桃花,清歡也不知是哪裏來的興致,竟叫了各家的太太小姐來倚梅園賞花。
這各家的小姐太太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杜嫮的婚事上,凡是家中有未婚兒子的,都向清歡求娶杜嫮。誰得了杜嫮,就能得到杜家豐厚的嫁妝這杜家富可敵國,誰都想要來分一杯羹。
清歡則說道,“各位夫人,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意,想要讓小女加一個好夫婿。隻是小女已經配了人家了。”
“呦,不知是誰家的公子這樣有福氣啊?”
清歡說道,“就是謝家的公子謝懋。”“是他?他家都父母雙亡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小姐嫁過去了就可以不用侍奉高堂了。”
“我倒不是為這個,隻是看在懋兒是個不錯的孩子。家門雖遭了不幸。但是卻很堅強。現在已經將謝家的宅院修複一新了。”
“那真好成親用啊!”“就是,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辦喜事啊?”
“這喜事還早,懋兒還沒有來提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