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華喘著氣,跑到陳晨的身邊,張口問道:“現在怎麼樣了?”陳晨扔掉煙頭,吐出一口煙,淡淡說道:“錢雪伊正在動手術,暫時還不知道情況,估計是沒有生命危險。”
郭文華眨了眨眼睛,秀眉微蹙,問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陳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陳晨不知道全過程,不過以陳晨的能力猜測的也差不多了。
無非就是錢雪伊三女逃課去KTV,然後喝多了,那個大興想要占錢雪伊的便宜,處於半昏迷之中的錢雪伊和大興發生了爭執,然後就是被破碎的啤酒瓶子劃傷了。
陳晨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隻要錢雪伊沒事兒就好!”聽到陳晨這話,郭文華點了點頭,郭文華覺得自己有點命背,剛剛上任不到兩天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陳晨張口問道:“錢雪伊的家裏人通知了嗎?”郭文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已經通知了,馬上就到!”陳晨勉強一笑,說道:“這就好,等著她家長來了再說吧!”
“校長也知道這件事情了,估計一會兒就趕過來了!”郭文華張口說道,陳晨的眉頭一皺,看來事情要弄大了,不過你想一下就知道了,這個錢雪伊的老爸也是相當有身份的人,現在錢雪伊出事進醫院了,校長能不來嗎?
換句話說,比如你是校長,市長的兒子在學校出事被鬆緊醫院,你還能坐的住?
陳晨抬頭望去,夜,靜極了,玉盤似的滿月在雲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多麼安靜,多麼美好,卻是發生了這種事情,陳晨的嘴角微微一動。
一輛黑色的奔馳直接駛入了醫院裏麵,停在一邊,一個中年男子急忙從車子裏麵下來,陳晨的目光掃去,隻見那個中年男子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長相和錢雪伊又幾分相似,估計是錢雪伊的老爸了。
那個男子左右張望了幾下,陳晨朝他揮了揮手,男子立即走了過去,陳晨張口問道:“您是錢雪伊的父親吧?”男子點了點頭,張口問道:“雪伊現在怎麼樣了?”
此男子名字叫做錢步光,乃是京城有名的玉器商,華國玉器商會的委員,地位身份都不一般,錢步光的神色有些著急,看來是看女心切,陳晨張口說道:“還在手術之中,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哦”錢步光趕緊應了一聲,陳晨接著說道:“裏麵還要您去簽字,趕快進去吧!”錢步光點了點頭,連忙走了進去,陳晨和郭文華也尾隨而進。
錢步光簽完字以後,神情有些沒落,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從小沒有了娘,性子有些叛逆,加上自己整天忙於事業,無暇照顧女兒,可是萬萬沒想現在竟然會進了醫院。
錢步光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怎麼就受了傷,有些生氣,錢步光走到陳晨的身邊,張口問道:“你是.....”郭文華張口說道:“這位是錢雪伊的班主任陳老師,是他送你兒女來醫院的!”
“哦”錢步光淡淡應了一聲,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陳晨,好像要從陳晨的身上挖掘出什麼東西來似的,“陳老師,不知道我女兒怎麼就受了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