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父子不知道江子凡是何時離開的,但是他們知道,啟天門與神機門長久以來的關係,似乎會因為這個新門主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靈兒啊,我寶貝的靈兒,沒想到你是死竟然能幫父皇成就這麼一件天大的好事,也不枉父皇疼愛你一場了。”
“華清池,心亭,花海,靈兒......”江子凡心中無比痛楚,那是一種他從未感覺過的痛,這種要比爆靈刺入體更加百般難受,萬分痛苦的心痛使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一切的美好,在此刻煙消雲散。
“我縱使擁有此時的地位,卻也挽不回心中人的生命,那現在的一切,還有什麼用呢?”
“不!還有一個用處,那就是讓罪惡的人接受懲罰,讓他嚐嚐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狂吸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
“冷靜!要冷靜!現在是非常時期,妖魔聯軍不知道何時會出來搗亂,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損兵折將,那是大不利的,但是,神機門一定要除!”江子凡打定注意,將一個消息用啟天門的靈符傳了出去。
百煉大會舉行的時間為期五天,在第一天過後,江子凡就不知了去向,離開之前喚了兩名啟天門高手與萬重山等人一同。
另外,還有一個消息在第一場結束後一下子轟動了整個神洲,神機門的一位執事級的人物被人掛在百煉大會的大門口,全身骨骼經絡盡斷,靈源被廢,殘留著些許氣息,而做下這一切的人似乎並沒有刻意隱藏身份,神機門的矛頭直指啟天門,使得原本平定的局勢瞬間惡化,兩者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隻是一時間,誰也沒有出手,而神洲各方人士都將目光聚集在了這裏遷延觀望。
“江子凡那個混蛋!竟然剛公然對我神機門動起手來!”一間寬敞的大廳內,擺放著許多珍奇古玩,有很好還是當今難得一見的絕世珍寶,隻見付梁宇隨手拿了一個大力地摔在地上,那用珍貴玉石做的動物雕像,就這樣被砸了個粉碎。
“宇兒!坐下!”上座上,付迪低沉的聲音響起。
“父親!你還咽得下這口氣嗎?看看那錢免,他的樣子難道還不夠證明啟天門對我們的挑釁嗎?”付梁宇怒聲道。
“住嘴!給我坐下!”付迪厲聲喝道,要說此刻的心情,誰能想象表麵上平波無瀾的他內心是多麼憎恨,自從知道公孫丘是散仙,他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生怕對方不知何時會來取自己的性命,他大肆招攬大成高手,不惜花極重的代價,就是為了早日能將公孫丘除掉,可是現在,時機還未到啊!
“父親......”付梁宇還想說什麼,卻聽到付迪淡淡道:“隻等那妖族與魔教的聯軍與那老賊開戰之時,就是那公孫老賊死在我付迪手下之日。”
付梁宇一聽,頓時大喜,想象著那日的到來,屆時將那可惡的江子凡千刀萬剮。
而此時的江子凡自然不知道這一切,拿出了一塊樣子有些特殊的紅色靈符,深深看了一眼。
這道通訊靈符,是當年江謙連同那天塵石精一同交予他的,雖然讓他留著,卻告訴他,非王級不可動用,現在的他已經是貨真價實的靈王了。
“是該見見那個神秘的老家夥了!”他微微一笑,發動了手中的靈符。
“丘老頭,我來了。”
“哈哈!我就在天寧寺。”那邊立即回聲道。
“故弄玄虛的老家夥!”他暗罵一聲,身形一動飛速流竄開去,一下子便消失在了天際盡頭。
可能是趕得有些急了,不知不覺間再次突破了天障,渾身紅光蔓延,如一道火紅的流星,一閃而逝。
位於神洲西側,有一片大湖,雖然隻有寫天湖的三分之一大小,卻日日熱鬧非常,因為就在這片湖畔座落著天下第一大寺,天寧寺。
遠遠望去,天寧寺中那尊衝天寶塔,天寧塔高大威嚴,純金打造的塔頂金光四射。
高塔十三層,立於塔頂,南望,天寧禪寺黃牆黛瓦,層層疊疊,朦朦朧朧,多少樓台煙雨中。北瞰,天寧湖畔綠樹成蔭,美景迭放,水岸蜿蜒,別有天地非人間。遠眺,常州城高樓林立,道路交錯,人頭攢動,川流不息,繁華美景盡收眼底。
江子凡一入天寧寺便有一個小和尚上前恭敬地行了個佛禮,在前麵引路。
在修養的那段時間中,他幾乎是將整個天寧寺走了個邊,對這裏的場景也是極為熟悉的,這裏可以稱得上人間一方淨土,不惹塵埃,無是無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佛門無酒無肉,天天粗茶淡飯,雖別有一番修身養性的風味,但總會使人有些不大習慣。
在後院中,有一件禪室,也是天寧寺的方丈玄彌大師經常出入的地方,如江子凡所料,人果然在這裏。
“方丈,江施主已經到了。”小和尚在門口恭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