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山蚊子也就罷了,以武王的實力,這沒啥,用武力嚇嚇它們就不敢叮他的嫩肉了。
可是人家紅衣美女是個絕對心懷崇高美好藝術的真正的藝術大家。
她絕不允許自己的畫作裏出現一點瑕疵,必須保持原生態。
所以她很嚴肅地提醒了方淩空,絕對不許用武力趕走蚊子,得保持大自然最原始的風光,蚊子愛叮他哪就叮他哪,不許抵抗,她要將蚊子叮他的情景也一並給畫出來!
被蚊子叮也就罷了,反正完事之後,還可以馬上消除掉紅包。這個方淩空忍了忍,接受了。
但是他身為一個男人,本來平常見到這兩位大美女,那心兒都十分地蕩漾,經常充滿了幻想,把她們壓在身下狠狠征服的情景,又或者是讓她們趴著,自己站在她們那雪白****的後麵,狠狠撞擊她們豐臀的情景。
這事他是經常想啊,特別是在野外的時候,更是會想象,讓她們剝光了身子,在草地上,樹林裏,山溝子裏,和她們銷魂的夢幻情景,更是讓他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啊!
寫生時讓他脫光了衣服,隻拿著一片葉子遮住長槍,他就更是忍不住了。
紅衣美女在寫生畫畫的時候,叫他必須要注視她的眼睛,這樣才能夠畫出最生動,最震撼的畫來,所以他必須得盯著她的整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和那雙大大的勾魂眼。
這對於他這麼一個年輕氣盛,心火肝燥的正常男人來說,得是多麼難熬的過程啊!
所以他在被蚊子叮得生疼的同時,也得強忍住自己長槍硬得生疼的劇烈感受。
沒辦法啊,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看見紅衣美女這麼漂亮性感的大美人,沒有生理上的反應是不可能的。
別說脫光了衣服的方淩空,即使是穿著毛褲的正常男人,恐怕那下麵的長槍也會怒挺起來,把毛褲給捅出個大窟窿來吧。
所以,方淩空光著身子站在紅衣美女的麵前讓她寫生的時候很痛苦,那小小的葉子又怎麼能夠遮得完全呢?
但是又不能給她看見了,紅衣美女說了,他那猙獰又醜陋的槍,最好別出現在她的視線裏,打擾了她專心畫畫,否則她不介意會將它給凍成冰棒,然後摔成粉碎。
又爽,又痛苦,而且又得小心翼翼的感覺,方淩空算是享受到了,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憋屈的男人肯定是他,看得著摸不著,而且還得隱藏自己那不爭氣,隻知道自己心花怒放的老弟,他真的比啥都委屈啊!
紅衣美女的畫家藝術讓方淩空欲哭卻不敢流淚,他忍了,這還隻是一點心理上的壓力而已,他是個堅強的男人,這沒啥,他受得了!
但是綠衣美女愛彈琴的藝術風範,讓他是更加的痛苦了,綠衣美女喜歡在野外彈琴。
在野外彈琴,這幾乎是很多琴類藝術家的共性,方淩空沒多大的怨言。
但是在野外彈琴的藝術家們,都喜歡點燃一爐檀香,放在案幾上,這也罷了,這是為了陶冶情操嘛,他可以理解!
再在案幾上放幾碟水果,弄點點心啥的,他也可以理解,女人嘛,特別是美麗的女人,喜歡吃點零食,這是正常的情況。女人是吃貨,這個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反正還是有點道理的。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啥重要的問題,方淩空完全可以理解。
可是令他鬱悶的是,為什麼綠衣美女不要案幾,非要他給捧著啊,檀香爐得他頂在頭上,不動掉下來,水果盤,也得他用左手托著,而且還不是隻有一盤,一般情況下綠衣美女喜歡吃三種水果,這就得三盤子由他左手托著,這可是體力活也是技術活啊,沒天賦的絕對不能做到,方淩空的天賦確實很高,他做到了,雖然很辛苦,總算能夠完成。
想當年,他可是練過的!
至於右手也沒閑著,得托同樣三個點心盤子,這活幹起來可真累!
沒辦法啊,綠衣美女和她姐姐紅衣美女有著同樣的情結,對大自然無比崇拜的情結——需要方淩空光著身子幹活,說是不能玷汙了大自然的風光,不能影響她彈琴時的雅致……
方淩空懷疑,這兩位大美女可能小時候受過啥刺激,不然做事咋就這麼挑剔呢?
這些都還不算完!
綠衣美女彈琴時的壞習慣可真不少,她那一米多長的古琴,還得找個地方放,找啥地方?自然找的是方淩空光溜溜的裸背了……
所以,方淩空給她當案幾比給紅衣美女當人體寫生的模特還要累,得蹲著,半彎下腰,啥工作都做完了。
方淩空發現自己真的很偉大,居然還有這麼多可挖掘的功能!
至於反抗,方淩空也口頭上抗議過,但是不頂用,打不過人家,隻能聽話,幸好方淩空有著博大的胸懷和豁達的氣度,否則真會氣死不可。
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幹這些累人活的時候,心裏默念: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苦其心誌,勞其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