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兩女踏進惡劣注冊殿中,雖然剛剛外麵發生的事情裏麵的人均都知道,但是誰也沒有多說,也沒有誰多看方淩空兩眼,似乎早已司空見慣,完全不放在心裏。
經過柳若蘭的解釋,方淩空方才明白,在血城之中,是不阻止打鬥的,城內各處隨時都在發生著相互撕殺,這也是血神教的一種教規,讓眾人撕殺,方才能成長起來,死上一些人,根本無傷大雅。
甚至每個城池之間,每一年還定期舉行一場轟轟烈烈的戰爭,不圖地盤,隻是讓手下的人進行撕殺,勝出者總殿方麵還會給予重賞。
很簡單就辦好了手續,方淩空的身份被正式得確定了下來,成為了血城的子民。
柳若蘭姐妹在城內是有著自己的住處的,就在城西的一處獨立院落中,寬大幽靜,環境宜人。
剛進入住處,柳若蘭兩女就服侍著方淩空洗澡,換上衣服,準備到城裏四處逛逛,方淩空也好熟悉一下城內各處的交通,以方便以後行事。
剛到門口,方淩空眼神一閃,止住兩女,讓她們停了下來,“先不去了,有貴客上門!”
說完他舉目遠望,隻見天空之中,飛射來一大群氣勢洶洶的紅衣身影,正朝著這邊飛速得趕來!
“是副城主的私家護衛!”柳若蘭美麗的大眼一亮,輕聲說到。
“嗬嗬,肯定是張達回去,他父親前來報仇了!”柳若依淺淺一笑,沒有一點的擔心,並不將其放在眼裏。
嗖!嗖!嗖!
人群從天降臨,呈包圍之勢,將三人圍在了中間,正對著方淩空的是一名年約五十的中年壯漢,雙目精光閃爍,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鐵血之勢。
在他的身旁,有著一尊軟轎,上麵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眼裏射出惡毒狠光的青年,正是張達。
“達兒,就是他麼?”中年壯漢眼神像利刀一般從方淩空的身上刮過,接著又馬上溫柔如水地看著身邊的張達,語氣有著掩飾不住的怒氣。
“父親,就是他!是柳若蘭這兩個娘們帶來的鄉下小子,您一定要幫我報仇啊!”張達像被人爆了菊花一般,發出淒慘的聲音,看著方淩空的雙眼,欲要噴出火來。
“好!好!不管是誰的人,敢傷我張世衝的兒子,都死定了。”張世衝怒極,連說兩個好字,接著轉臉看著柳若蘭兩女,再也沒有瞧上方淩空一眼,他沉聲問到,“二位,張某心知兩二都是總城派來磨練的總教弟子,此事與你們無關,張某人今日必取此人性命,還望兩位暫避一下,以免鮮血四濺,汙了二位的仙顏!”
他說話還算客氣,知道柳若蘭二女不是他敢動的本來他也一直反對張達去招惹兩女,但是見沒有惹出什麼大禍來,僅是言語上挑逗而已,所以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而且每隔數年,都會有血靈聖體的女子出現在血神大陸,因此上麵也不是十分的重視,很多人在最後修為達不到大帝的顛峰,都最終沒有成為教主的采摘之物,也因此有很多血靈聖體的女人和其他人成親。
所以他心底裏對兩女的事情並不是十分的上心,但是也不敢明麵上的得罪,這才說出了這翻話來,希望以此逼退兩女,方便他收拾方淩空。
“張城主,是張達挑恤在先,我夫君為我們出頭,乃是天經地義的事,他被廢修為,也是他能力不足,你是一城之處,總不可能出手吧?如果你一意孤行,我們隻好將此事上報總教,讓大人們來定奪!”柳若蘭可不是吃素的,神色淡然地看著張世衝,堅定地說到。
“夫君……”張世衝的目光一凝,神色急變,忽然大喝一聲,“好大的膽子,你們居然敢不經過總教定奪,就私自獻出純潔之身,這可是犯了大忌,這次你們也難逃一死!”
張世衝抓住了兩女的把柄,頓時臉色劇變,再無客氣的表情,惡狠狠地罵到。
但是他卻也不敢動手,沒有辦法他僅是大聖六品而已,而柳若蘭兩女都已經達到了大帝境,根本不是他能夠對付得了的。
“我們走!此事一定要上報給總教,他們死定了!”張世衝聰明得選擇了離開,叫上眾人就準備離開,也不打算對付方淩空了,此事已經牽涉極大,私仇以後有的是機會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