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鬆很疑惑,臉現猜測之色。
“好!你們還有誰想挑戰的,都一起來吧!”方淩空沒有多看端木鬆一眼,淩厲的眼神在場內各將軍臉上掃過,霸氣十足地問到。
“什麼?我們沒有聽錯吧?他居然膽子這麼大!敢向我們所有人挑戰?”
“有問題啊,這個張世衝平日裏除了欺負欺負低級弱者和整天躺在女人的肚皮上,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膽子了?”
“嗬嗬,我看他是昨天晚上和女人搞昏頭了,居然吃了豹子膽,想找死呢!”
“何用我們上?端木將軍一招就可以打得他滿地找牙!”
方淩空問完,諸人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冷嘲熱諷地低聲議論到,可是他們沒有掩飾自己的嘲諷,聲音全部傳進了方淩空的耳裏。
“哈哈,真是狂妄!張副城主,你以為這樣虛張聲勢就會嚇退本人嗎?不用他們我也可以一招打敗你!”端木鬆狂聲大笑,他自然也聽見了眾人的議論,心裏解氣不已,頓時看向方淩空的眼神更是不屑。
“嗬嗬,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來打個賭,一招你勝了本座,本座就馬上讓位,但是我一招勝了你,你就當場向我跪下宣誓效忠!如何?”麵對端木鬆的挑恤,方淩空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微微一笑,看著端木鬆,淡淡地說到。
聽見方淩空的話,端木鬆臉色一正,不由得多看了方淩空幾眼,臉上陰晴不定。沉思了一會,然後目露堅定之色,“好!今日大家做個見證,不用羅嗦了!馬上開始吧!”
說完,端木鬆縱身躍起,飛到半空中,對著方淩空輕蔑地勾了勾手指頭。
“白癡!”方淩空心裏暗罵一聲,身體一閃,眨眼間出現在端木鬆身前百米處,相對而立。
“血花凋零!”
端木鬆也不羅嗦,首先發動了攻擊,興奮地大喝一聲,渾身血氣激蕩,一朵百丈直徑的血色菊花,猛然幻化而出,朝著方淩空旋轉而去。
氣浪陣陣,血氣滾滾,無盡的殺機彌漫天際,直衝天穹。
血色的菊花,仿佛來自地獄的奪命之花,散發著幽幽的魔氣,每一片花瓣邊緣都寒光閃閃,攜帶著巨大的破壞力,此花碎山裂石,輕而易舉。
“雕蟲小計!”方淩空看都沒有看一眼,身子一動未動,靜等血花的臨近。
“快看!張世衝居然毫無反抗之力,嚇傻了吧!”
“嗬嗬,他豈是端木將軍的對手,兩人根本無法比較!”
“那是,端木將軍乃是端木城主的親侄子,端木城主隻有一女,一直以來,端木城主都將他當成下一任城主在培養,自然是教了他壓箱底的功法,雖然這血花凋零不是什麼絕世神功,但是對付張世衝,倒是足夠了!”
看見空中盛開的血花,平原上的眾人議論起來,均都覺得方淩空終會敗在此花之下!
血花血花,出手即粘血方回,萬萬沒有失敗的可能!
但是下一刻,張口議論的眾人紛紛驚駭萬分地張大了嘴巴,說不話來,雙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砰!”
空中,血花帶著急速的旋轉臨近方淩空,本以為方淩空必敗在這血花之下的眾人卻發看見,方淩空僅僅是虛抬右臂,一團血光閃過,那氣勢洶洶的血花居然劇烈地震蕩起來,接著發出巨響,然後轟然一下爆炸開來,根本奈何不了方淩空。
“這……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做到?”
“血神在上!我沒有看花眼吧?張世衝這個膽小的家夥,居然一揮手就泯滅了端木將軍的成名絕技——血花凋零!”
“不可能!那可是連大聖四五品的強者也不敢硬抗的攻擊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見識過端木鬆手段的人,都不敢相信,血花居然就這麼廢了,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
“混帳,你修煉了什麼功法,竟然破了我的血花!”這1時端木鬆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一招之內就輸了,而且輸得如此地徹底!他雙手使勁地扳著緊掐住脖子的那隻鐵一般的大手,卻怎麼也使不上勁來,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望著一臉淡然的‘張世衝’。
“土狗一般的垃圾,也敢在本座的麵前犬吠!”輕輕一揮,將死狗一般的端木鬆扔到地上,方淩空緊落下去,一腳踩在端木鬆的胸膛上,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