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童生,來青鬆學院就學來的。”方輝趕緊自報家門,他想先辦理入學手續。
“童生,就你還是童生,今年童生這麼不值錢嗎?”劉海潮這幾年都做新生接待的工作,以前最低進學要求是秀才,國家分發貢米貢錢,穿衣打扮都得體。
可是,這位也太不像話,麻布的也就算了,還打上幾個補丁,跟乞丐有什麼區別。
他說的話也就格外刺耳。
“童生不值錢是你說的。”這話好像容易招恨,方輝一句話先給他扔回去。
繼續提出自己的要求:“麻煩辦理進學手續。”
“土包子,你做夢的吧!你還想進學?”劉海潮嗤笑道。
方輝有不好的預感,想起張宗律兜售名額的事,這進學恐怕要有波折。
“難道朝廷的政策有變動?”麵對不了解的,方輝隻得老老實實的詢問。
劉海潮撇撇嘴,語帶諷刺道:“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學院啊!這可是修行之地,你連吃飯穿衣都是問題,也配來這裏,也配和我們同窗?”
方輝不願跟這種人爭執,耽誤時間,鬥贏了也沒有獎勵,可是他看看其他幾人,都抱著膀子看熱鬧,沒人說一句公道話。
劉海潮卻不放過他,對於劉海潮來說,這個土鱉站在跟前,說不出來的厭惡,若是有這樣的同窗,說出去真是丟人。
“還不走?別耽誤我們辦事,若擾亂學校秩序,小心衙役把你鎖了扔牢裏。”
方輝心中罵娘,這小子真以為自己沒有見過世麵嗎?竟然還恐嚇!
於是冷著臉道:“你確定不給辦理手續嗎?”
劉海潮心中不喜,跟這種人打交道實在是有辱他的身份:“少囉嗦!趕緊滾!”
這回方輝徹底火了:“我曰你娘,你敢剝奪老子的進學名額。”
“你,你個鄉巴佬敢罵人。”劉海潮難以置信,一個鄉下的泥腿子,竟然敢在青鬆學院撒潑,這裏可是修行重地。
啪!
方輝給了對方一耳刮子。
你……你敢打我?劉海潮捂著臉難以置信。
啪!
方輝抬手又一耳光。
我……我和你拚了。
劉海潮掏出一隻青竹毛筆,提袍撩袖做勢寫字。
呃……這就是跟我拚命嗎?寫字莫非就是攻擊方式?
方輝心中納悶,左右看看,四處空空的,不見有管事的出來查看。
方輝心中焦急,本來是想鬧出點動靜,引出管事的,然後就好多了。
劉海潮見對方麵露急色,以為對方怕了:“哈哈,現在急了,晚了,今天讓你知道什麼是肉疼。”
說著話,左手拿出一張白紙,舉起右手毛筆,也不見蘸墨,直接在白紙上寫起了字。
定。
隻寫了這一個字,劉海潮好像耗盡了全身,然後把字一甩,那薄薄的紙張,衝著方輝飛了過去。
這肯定古怪,方輝雖然不了解修行者施展法術方式,但也能猜出個大概,眼看這個定字飛到近前。
方輝深處右手,一把抄在手中。
意外發生了。
定字上一道光芒閃過,方輝隻感覺身上一緊,身體竟然失去控製能力,身子被定住了。
靠,慘了,這人竟然會儒家法術。
剛想完這事,突然識海中有一道神秘的吸力傳出,渾身一輕輕,身體控製權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