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帶了寶劍,再也不怕趙晨光逼叨叨了,索性就選擇六藝之劍,看看這君子自強不息之器如何修煉。”
青石大殿內與上次的布置大不相同,上次隻有幾張的主席台,今天竟然有幾十張書桌,今天估計要筵講儒家學問。
青石大殿高大廣闊,這些放進去,也僅僅隻是占了一小塊地方。
一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方一文竟然也在,大伯並沒有與他同來,估計大伯與這小子分道揚鑣了。
嗯?
今天怎麼這麼多熟人啊!杜大海在,賈誌堅在,劉海潮在。好像杜大海劉海潮都是失敗者,按道理講不應該出現在此地,裏麵恐怕有很多門道,而且這些人都跟他不對付啊!
每個人看向方輝的眼神都不同,賈誌堅眼神比較複雜,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與方輝相處,其他人目光森然,恨意也不隱藏。
方輝暗道,恐怕要小心了。
還有十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這倒令人意外,有女同學了。
上課時間到了,一個花白胡須的老者僅僅拿著一把戒尺就來了。
殿內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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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李,名育心,大家一定要記住,我將引導大家踏上修行之路,至於你們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想要讓我知道你的名字,開辟出丹田,用書氣築基後我自然會記住你們的名字。“
方輝琢磨著,這又是一位李夫子,隻是這位好像有點傲嬌。
下麵不知道誰小聲嘟囔一句:““如果無法築基呢?””
李夫子耳朵倒是好使,直接冷冰冰的撂下一句:“那我記你的名字何用。”
他也不追究是誰問的,說出一句很現實的話,這有點不像為人師表的夫子應該說的話。
“你們都是童生,應該都識文斷字,今日要發放開元紙,這個紙張有助於提高詩詞歌賦蘊含書氣等級,可以幫你們迅速開辟丹田,開始修行,如果這張紙用掉,你們還沒有開辟丹田,那麼隻有慢慢積累書氣,等書氣積攢夠了,用儒家的開元術築基。”李夫子從袖中拿出一摞泛著白光的紙張。
方輝心中開始激動,終於可以開始修行了,他來到這裏就是因為沒有係統的修行資料,真正的家學淵博的人家,從讀書開始,就可以修行了,那一類人才是修行界的天驕。
李夫子逐個發放開元紙,一邊走一邊講解開元術:“儒家的開元術主要是用最少得書氣築基,儒家丹田種類繁多,有人喜歡毛筆的,就可以把丹田化為一管毛筆,也可以把識海化作一個書櫃,或者花鳥魚蟲海山雲淵任何一種,這就看你的愛好和興趣·······”
“能不能化作一灘爛泥。”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同學中飄出。
李夫子這回沒有回答,繼續傳授知識:“如果你的丹田比較常見,威能比較小,那麼隻能說你的想象限製了你的修行。”
在李夫子走到最後一排的時候,突然揚起戒尺衝一個學生打去:“一灘爛泥,我讓你一灘爛泥,我看你就是一灘爛泥,第一次擅自開口都沒理你,你還來勁了,你當我是你的啟蒙夫子呢?戒尺力道如何,比你以前的夫子打的可舒爽。”
李夫子手中的戒尺每次都輕飄飄的落下,也沒有發出響聲,好像春風拂柳那般輕柔,可是那個學生叫聲驚天動地。
“癢癢癢·····哈哈····癢死哦了·······”
過了一陣又換了動靜。
“啊!麻了,打到麻骨了!求夫子換個地方打·······”
“不行了,不行了好悶的慌·····要悶死人了········”
“好臭啊!嘔·······我要吐了·········夫子饒命啊!”
“好苦啊!夫子饒命,這是什麼,我怎麼感覺全身都泡在苦水裏麵·······”
也不知道夫子用了什麼手段,這位學生好像把人世間的所有刑法都受了一遍,到最後四肢抽搐,眼淚鼻涕齊流,就連口水宛如快要幹枯的山泉,滴滴答答的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