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去把房東叫來,我要租下這件店鋪。”
李三飽麵露喜色,一瘸一拐而且。
方桐突然開口提醒:“恐怕這小子要一去不回。”
方輝又派幾個人盯住,等叫來了房東,剛好這個掌櫃的欠租金,很順利的接了過來,掌櫃的見失去店鋪,就要悄悄的溜走。
不曾想被房東叫住:“劉老三,你欠我房費給了吧。”
掌櫃的開始哭窮,又攀關係訴說幾代人的感情,苦苦哀求寬限時間,房東怪眼一翻,直接讓隨從搜查行李,最後竟然找出兩包銀子。
突然,李三飽飛身撲了上去,一把抱住其中一包銀子:“這是我的,錢袋子上還有我娘給我繡的名字。”
李三飽終於明白,那天不是方輝收回送出的銀子,而是他的掌櫃把他的錢偷走了。
這下子徹底點了燃了火油桶,喊了一聲我跟你拚了,撲上去咬耳朵摳眼睛,廝打在一起。
客棧雖然不小,但畢竟住不下一村老幼,方輝不願得罪人,讓村長看著安排。
村長接下這差事就開始發愁,他兒子不解,就問:“這是好事啊!正好增加父親在村裏的威望。”
村長瞪一眼兒子:“你懂什麼,今天,方輝還想我告你的狀。”
他兒子嘿嘿一笑:“你就告訴他,回家後把我打的哭爹喊娘。”
村長不理會兒子說笑:“如果是對你不滿,他早就應該告訴我了,這是對我不滿。”
“對你不滿?父親,您可沒少幫他們家。”
“當初幫他家蓋房,我私下貪了一點,他父親前前後後幫咱家做了不少活兒,都沒給錢,最大的可能是他父親服勞役,這本應該免除的。”
“這事又沒好處,為什麼父親不告知差役,他們家免除一切徭役。”
“胡扯,沒好處你給兒子辦的滿月酒哪裏來的錢!”
當晚,河灣村的村民一部分住進亨通客棧,一部分在外麵露宿,算是安頓下來。
接下來幾天,清水縣城外陸陸續續來了好多逃荒的,都是被搶了糧食,錢財,趕出家園的農戶。
他們像羊一樣被趕向清水縣城,身無長物,若不進城,必然餓死。
這是景如畫向方輝回報的,說是知縣的交代,他若不在,一切有青鬆學院修者方輝做主。
方輝傻了眼,感覺好像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籠罩著清水縣城,他自己就像一隻無頭蒼蠅,莽莽撞撞的闖入網中。
外麵難民要放入城嗎?
城內倉中無糧,難民吃什麼?
他這個學了一天的修者,糊裏糊塗成了狗屁的當家人,到底怎麼回事?
土匪把農戶趕出家園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