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瞧你這話說得,大叔我看你也就像個二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我閨女兒呀今年也才二十八歲呢。”大叔爽朗的說著。
紀若瑄後來就一個勁兒地說著到了市中心怎麼說也要報答下司機大叔,硬是要請司機大叔吃頓飯,但是司機大叔來A市本來就是趕著做買賣的,所以最後他也沒有答應讓紀若瑄請他一起吃飯。
然,紀若瑄回到南苑小區的時候卻看到了唐澤的車子。紀若瑄在家門外聽到了紀若瑄的父母嘰嘰喳喳的聲音,紀若瑄蹙眉,走近了院子才聽了清楚,是唐澤在找她,而紀若瑄的父母兩人是好言相勸,讓唐澤回去,他們也不知道紀若瑄去了哪裏。
唐澤今天穿著一條卡其色的休閑褲陪白色的格子襯衣,一頭墨發沒有經過特別的打理,就那樣鬆鬆散散地搭落在額前,紀若瑄看到他的臉上不怎麼看,眼睛裏有血絲,是一副疲倦的模樣。
“瑄瑄,我是來找你的,我們談談吧。”唐澤見紀若瑄出現,馬上就跑到紀若瑄的身邊去。
唐澤想要拉起紀若瑄的手,但是紀若瑄卻走開了身子,也就躲開了唐澤的碰觸。唐澤的身軀僵了那麼一下。
“你回去吧,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呢?”紀若瑄說著來到了紀若瑄的父母的身邊,“爸媽,現在才五點多呀,你們怎麼回來了?”
彤父道,“店裏沒什麼生意,所以我和你媽就去超市裏買了點菜,早點回來了。”
“是呀,瑄瑄要不你就和他出去談談吧,我和你爸呀就在家裏煮飯。”彤母附和著彤父說道。
紀若瑄向紀若瑄的父母笑了笑,“爸媽,沒事的,你們放心。”
紀若瑄的父母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就提著從超市裏買回來的食物進了廚房。院子裏就剩下紀若瑄和唐澤兩人,唐澤沉著眼看著紀若瑄,紀若瑄也沒什麼好臉色地看著唐澤,兩人就這麼僵了一會兒。
“我們不是已經談得很清楚了嗎,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快走吧。”唐澤拉著臉看唐澤說道。
“我已經解釋過我和蕭恬兩人並沒有什麼了,你還有什麼在意的?”唐澤問道。
“我沒有什麼在意的,你從我家出去,馬上。”紀若瑄情緒有些許的激動。
唐澤有些沒耐心了,“你不要無理取鬧!”
紀若瑄的怒氣一下子就提了上來,“無理取鬧?好啊就當我是在無理取鬧,唐澤你馬上滾出去,不要出現在我眼前,馬上!”
是夜,涼風“呼呼呼”地吹拂著紀若瑄的一頭長發,她呆滯地站在窗戶的旁邊,兩眼無神,麵部表情陰霾,就像一個患有抑鬱症的少女,在這樣的夜晚讓人汗毛豎起。
紀若瑄在家吃過晚飯後就躲進了房間裏,天上的星星點綴著夜空,讓月亮的黃暈不顯得那麼突兀,紀若瑄看著滿院子裏的月光,心裏的酸澀一下子就湧了上來,想起唐澤臨走前落下的那句話,她的眼淚又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她真的發現自己變得很矯情了,動不動就是哭。
“紀若瑄,你這麼生氣又是為何”,就是唐澤這麼一句話就像是一個毒瘤一樣在她的心裏擱著。
是啊,她這麼生氣為的是什麼,不是愛又是什麼。
這邊的紀若瑄在自哀悲傷,然另一邊的唐澤又何嚐不是借酒消愁呢?古人亦雲,借酒消愁愁更愁。
燈紅酒綠的迪吧裏,音量放到最大的搖滾樂帶動著舞池上扭動著身軀的男男女女,他們三兩成群地圍在一起摩擦著彼此的身體。五光十色的閃光燈在每個人的身上來回閃耀著,在舞池上的每個人都像是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病人,搖頭擺手,仿佛靈魂被妖邪之物控製了,身不由己。
吧台上有穿著奇裝異服的調酒師,他們的頭發都是黃的黃,紅的紅,綠的綠,發型也是奇出百怪。酒櫃上放著各種顏色光鮮的雞尾酒,以及吧台上的各種調酒工具。
伴隨著猶如震耳欲聾的音樂,唐澤一個人窩在吧台的一張圓凳上不停地喝酒,一杯完了又接著倒另一杯。不管是成瓶了XO,還是調酒師調的各種顏色好看的雞尾酒,唐澤都是來者不拒。
時不時有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舉著酒杯來到唐澤的身邊,但他都是不屑地冷笑幾聲,任那些女人坐在他旁邊自言自語,他從頭到尾連一句話也沒搭理人家。那些女人便也不自討沒趣了,都走開了到別的男子身邊賣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