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蕊的示意下,所有人放低了手中的槍,“蘇先生,你怎麼會有我們賭場股東的認證?”
這可是依蕊夢昧以求之物,因為某些原因,她隻能坐到賭場高層的職務,並不能管理所有的事務,但她一直堅信,自己比其他的人都要強。
此時氣氛隻有驚訝,並不再緊張,蘇揚也放開了依蕊,坐在了辦公椅上,將小籌碼扔在桌上,“溫格先生在嗎?我想見他。”
蘇揚的話,已經足以證明這塊小籌碼並非他撿到或是搶到的,依蕊相信,這蘇先生一定是股東之一。
賭場的大股東有好幾個,而且沒有露麵的大有人在,剛才身子讓他占去,依蕊的心裏也漸漸平和起來,這事情或許不是壞事兒。
但溫格先生今天可能見不到了,因為他正在處理一件關於賭場未來前途的大事情。
“幫我拿一套旗袍進來,沒事兒了,你們出去吧,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一個人接到了命令,其餘人也都散去了。
依蕊坐在蘇揚的對麵,從桌上的煙盒時抽出一隻香煙,蘇揚彎了彎身子,幫依蕊將香煙點著。
“嗬嗬,我還是不太喜歡抽煙的女人。”
因為蘇揚的這句話,依蕊迅速將香煙熄滅,“老板說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蘇揚有些意外了,媽的,這女人這麼聽話!
還好還好,如果這女人剛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在沙發上的激情便會大打折扣,哪會有這麼瘋狂的感覺。
“依蕊,我的三個朋友呢?”
自己剛才都差點兒被掛點,那妹妹他們不會有事兒吧,蘇揚心裏有些緊張,要是真出了事情,自己可不會給溫格先生麵子,血債血償,哪怕以後帶著母親背景離鄉、四海為家。
依蕊笑了笑,“放心吧,蘇先生,他們隻是被關在另一間辦公室,一會兒我便會帶你去見他們。”
“蘇先生,大老板今天你可能見不著,賭場出了些事情……”
原來這條街上有兩家大型賭場,大富豪便是其中一家,兩家大型賭場長年競爭,使出了各種手段打擊對方的生意,但和諧才能有錢賺。
這次澳門政府官員出麵,介入了兩家賭場的惡性競爭,如果再這麼下去,這不是好事情,會對澳門的博彩業產生負麵影響。
對方賭場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將兩家公司大股東中的部分股權互換,也就是說,溫格先生會拿出部分股分給對方的大老板,對方大老板同樣也是這樣,相互持股,才能和氣生財。
但溫格先生極其不願意,這種方法是大膽的嚐試,溫格先生對方法並不反對,但得看對方是誰,那家賭場的大老板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一直以來以吞並本條街小賭場為目標,不擇手段,而且和官員的關係非常不錯,如果對方真拿了大富豪的股份,這隻是對方吞並的開始。
所以,溫格先生不願意和對方交換股份,提出了另一套方案,將兩家的一些賭桌交換,比如除了VIP室,大廳中的擲骰子都放你的賭場,棱哈都在我的賭場,兩家互惠互利,不再搞小動作。
蘇揚聽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馬上問了起來,“依蕊,那今天兩家怎麼定下結果?”
“賭場上的事情,當然在賭桌上了結,溫格先生和對方的大老板各請高手進行一場比試,誰贏了,就以誰的方案為準。”
依蕊歎了一口氣,“蘇先生,不過今天溫格先生輸多贏少,對方太卑鄙了,請來了一個歐洲賭王,溫格先生請來的米國賭王應該是收了對方的錢,今天不來了,所以溫格先生臨時帶了一名賭場的高手前去,看來希望不大。”
蘇揚看著這塊小籌碼,這不僅是權力,也是一種義務的象征,自己在退還這塊小籌碼之前,也算是賭場的人,也該盡自己的一份力,“走吧,帶我過去,你知道我今天運氣不錯,我去會一會這個歐洲賭王,希望時間來得及。”
比試的地方不遠,就在這條街上,所以蘇揚準備返回再處理妹妹三人的事情,一路上依蕊給賭場的人打了招呼,讓他們好好兒招待三人,不許怠慢。
對於蘇揚剛才殺掉的一個黑人,依蕊並沒有放在心上,她告訴蘇揚,像這種黑人保安,很多都是非洲國家偷渡或是買來的“奴隸”,他們的生死並沒有任何人追究。
蘇揚聽了才知道,生命在這裏居然如此的渺小,有錢有勢便能主宰一切,而窮人隻能任人宰割,蘇揚心裏有些後悔了,剛才真不應該下狠手,“依蕊,如果死去那黑人有什麼朋友或親人也在澳門,幫我查一查,重重的給他們賠償金。”
依蕊點點頭,發現這血腥的年輕人心裏有一顆善良的心,“好的。”
看著依蕊身著新的藍色旗袍,蘇揚腦海裏又在浮現剛才粗魯的場景,“依蕊小姐,剛才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我……”
蘇揚並不知道說什麼,他明明就是故意的,所以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依蕊微微一笑,加速了步伐,離比試的地方已經很近了,“老板,我能成為你的女人,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