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
中年女人萬分驚訝,她沒想到救他兒子性命的人居然會是蘇揚,拉了拉身邊的老人,“爸,這人便是蘇揚,我和你提到過的。”
老人走到了床邊,他看到蘇揚一直注視著他,“蘇揚,你知道我是誰吧。”
蘇揚點了點頭,此時心裏特別的複雜,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敵還是友,“知道,你是萬花縣人大主任,以前的縣委書記。”
此人正是陳化,中年女人自然便是政府辦副主任陳潔。
妹妹疑似的父親便是他,建立了關係,以後便可以打聽更加深入的東西了,但他們兩人來看自己幹嘛呀,人大主任親臨,沒這個必要吧。
陳化露出了微笑,“蘇揚,謝謝你救了我的孫子,我陳化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用得上我這把老骨頭的地方,你直管開口。”
在錢坤的授意下,這裏級別低的人都離開了病房,留出了一個安靜的環境。
上回陳潔可以拿了一百萬給蘇揚賭博,最後陳潔分到了兩百萬,她也不是一個貪心的人,雖然蘇揚贏了上億的錢,不過她隻拿屬於她的那份。
這回才是幫了真正的忙,就一個兒子,差點兒就出事兒了,這個蘇揚真是他們家裏的恩人,“蘇揚,多虧了你,我也沒什麼可以幫你的,隻能說聲謝謝。”
蘇揚不需要陳潔的幫助,隻要不是敵對就行,“陳主任,我看這次得好好兒把事情理一理,問題到底在哪一個環節出了茬子,這次還好沒有釀成大錯,要不縣裏有得忙了。”
陳化看了看房間裏的人,教育局長已經退出了房間,“錢縣長,教育局該問責的問責,該免的免,我要看看處理的結果。”
錢坤聽著老爺子具有殺傷力的話,心跳加速,老爺子可是一言九鼎的人,而且他輩兒的朋友,有些可是在省市任職的,萬一事情扯到自己身上就糟了,錢坤知道,陳化不一定給他麵子的。
責任教育部門肯定有,但也得拉來墊背的。
“老領導,這事情我也感到很婉惜,教育部門的基建工作搞得不好,我會逐一追究他們責任的,但責任也不全在於他們,我聽說學校給教育局打了兩年的報告了,教育局也將此事告之了安監局、房管局,如果學校的辦公樓真已經成了危房,那就搬遷,教育局是支持的,但久久得不到安監局和房管局的回複,此事一拖再拖,再造成了今天的被動。”
陳化的手撐在病床頭,法不責眾,這錢坤還找起了替罪羊,“錢縣長,這事情交給你來查處,不管是教育局還是安監局,隻要查明了,和房管局一樣,該換血的就換血。”
萬花小學辦公樓的事情傷亡雖小,但引起了省市和社會各屆的廣泛關係,李傑和劉宇最近也是焦頭爛額,行政處份兩人雖然逃掉了,但影響很壞,而且新址的遷建經費從哪裏來,市裏會撥一部分,但大部分還得縣裏來想辦法。
捐款雖不是強製的,但在政府機關裏的工作人員是必須捐,下限50,上不封頂。
領導們也是紛紛慷慨解囊,心裏直歎,碰到災情必須捐款的,是領導,事故發生必須馬上趕到現場的,是領導和開救護車的。
可普通的工作人員心裏就鬱悶了,本來收入就很低,逢災必捐,他們還需要別人損點兒呢,所以他們也歎息著,碰到災情必須捐款的,是領導和工資最低的。
蘇揚的見義勇為,受到了縣裏的高度表彰,進行了全縣的通報表揚,火線入黨這四個字,終於用在了蘇揚的身上,因為一次的救援,蘇揚特批從入黨積極份子,立即轉為真正的黨員。
蘇揚正在醫院的院子裏進行腿腳的恢複訓練,他剛送走了一位從澳門來的客人,溫格先生離世了,蘇揚成功的接手了他所有的個人財產,也將大富翁賭場的管理權下放給了依蕊。
這名律師第一時間通知了依蕊,蘇揚的委托管理書必須給這個女人。
依蕊電話裏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蘇揚居然成了自己的大老板,自己馬上又會成功賭場的總經理,依蕊壓抑不住心裏的高興,但還有一個壞消息,蘇揚居然在醫院,聽說是傷了腿腳。
“依蕊小姐,我的事情你就別費心了,死不了的,賭場那頭你得幫我看好了,如果盈利豐厚,我會考慮年終給你多一些的獎金。”
蘇揚坐在院兒裏的長椅上,聽到了依蕊的聲音,又回想起火辣的身材,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尤物。
“蘇揚,叫我蕊兒,才多久呀,你又忘了咱倆的關係。”
依蕊摸了摸肚子,“蘇揚,我好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