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僅有兩人,所以蘇揚隻帶了張見川進去,將房門關上,其餘的人全守在門口。
一名酒店服務員經過,也被這架式嚇住了,這房間門口怎麼站了這麼多人,看上去沒有一個像是好人。
“你們是……”
“臭婆娘,不想死的話,給老子滾遠點兒。”
服務員臉色突變,捂住耳朵,連蹦帶跳的跑開了。
愛德華和依蕊正一張特大的豪床上享受著身體帶來的衝擊感和滿足感,愛德華在下、依蕊在上,愛德華的雙手正在用力擠捏著依蕊的兩隻小免,將她們使勁拉扯著,滿足心裏和感官上的刺激。
“啊……,愛德華,輕點兒……”
“輕點兒怎麼能讓你更爽。”
隻聽一聲巨響,愛德華側頭看向門口,一臉驚鄂,是蘇揚!
愛德華無意識的將身上的依蕊推開,抓了條圍巾裹在腰部,依蕊全身赤/裸,也在床上抓起被子掩著身體。
蘇揚一臉怒火的走上前去,“你們兩個還知道羞恥嗎?敢耍我,我要你們好看!”
事情已經敗露,依蕊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狠狠的講道,“愛德華,殺了他!”
翻臉比翻書還快,蘇揚震驚著人世的陰謀和虛偽,幾個月來一直和自己電話裏恩愛有佳的女人,想不到見了麵的第一句話,便是讓人殺掉自己。
依蕊這次對蘇揚的打擊真的很大,一直以來蘇揚都把自己當成一個準父親,把依蕊當成孩子的母親看待,沒想到卻是這個結局。
蘇揚正在思考著,張見川和愛德華已經交上了手。
愛德華一手快刀耍得有貌有樣,但很不幸,今天他並沒有將自己最上手的武器帶上,徒手與張見川打了起來。
張見川可是一把好手,以前在警察部隊裏拿過拳擊比賽的獎杯,最擅長的便是徒手搏鬥,連續出拳將愛德華逼到了窗台邊。
愛德華很驚訝,這張見川居然這麼能打,這人哪裏是什麼精英管理人才,完成是個打鬥高手呀,蘇揚帶來的人居然有這能耐,那蘇揚到底是什麼來頭。
愛德華的身體很結實,盡管張見川的十幾拳都打在了他的身體上和臉上,但除了一絲疼痛,愛德華並無大礙,而且他相信,他可以順利離開,而且把這兩人解決掉。
愛德華清楚門外還有人,但他有把握,想當年自己一人血戰二十幾人,普通的馬仔哪裏是自己的對手,隻要自己手裏有刀,那什麼人也不畏懼。
愛德華一邊抵擋著張見川的攻勢,一邊移動到陽台的玻璃圓桌附近,因為桌上擺放著一把水果刀,隻要有刀在手,愛德華便有足夠的實力殺掉這些人。
雖然那把水果刀和愛德華慣用的手刀不同,實力會大打折扣,但愛德華相信,這些人還入不了他的法眼。
雖然張見川有一定的拳術,但是力道太弱,花哨的成份太多,根本不實用,他的拳頭並不是用來殺人的,可以這樣理解,張見川是來擋住自己傷害蘇揚的,並非要自己的性命。
其實哪裏是這樣,張見川打架就是這副樣子,原來學習的拳法就是這樣的花哨,但他的目的卻和愛德華的分析有些相似,張見川並非是想殺掉愛德華,而是想把他擊倒。
連續出了十拳,張見川有些喘氣,心裏鬱悶起來,這愛德華怎麼這麼能挨揍,被自己打了這麼多拳,要是一般人早就倒地了,他居然感覺和沒事兒一樣。
蘇揚緩緩抬起了頭,對於依蕊他已經失望透頂了,要錢有何難,流產了又如何,隻要老實和自己講,自己能不滿足她嗎,但現在的依蕊和蘇揚腦海裏的人完全不同,他已經看不透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
蘇揚想當一個明白人,他真的很不理解,難道是自己到澳門探望的次數少,依蕊偷腥,難道自己真的做人很失敗?
依蕊的頭發仍然是亂蓬蓬的,用手簡單的梳理著,“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我倒要問問你,你給過我什麼,不就是讓你轉些股份給我嗎,你不給,行,現在已經晚了,一切都是我的。”
蘇揚很吃驚,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瘋婆娘居然還認為她可以翻身,還要吞掉一切,如果說現在依蕊跪地求饒,說不定蘇揚一心軟會放過她,但死到臨頭還敢嘴硬,讓她自食其果吧。
“依蕊,什麼形勢你或許沒看懂吧,你不是指望著愛德華將我們和房外的人統統幹掉吧。”
依蕊冷眼看著蘇揚,“愛德華是澳門快刀堂的副堂主,我看不清楚形勢的人是你們,你們等死吧。”
張見川把愛德華逼到了陽台,現在張見川慢慢的又退到了房間裏,“蘇哥,這家夥的刀法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