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她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發覺纖巧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地麵。整個嬌軀被男人攔腰抱了起來,輕飄飄的,感覺像在飛,雲裏霧裏。
“你……你快放開我!我會……我會殺了你的!”睜開雙目,羞上心頭,紅暈滿頰,不可自禁,想要掙紮,心力不足。
“別說話!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聽我的!”深沉凝重的麵孔,沒有浮華,更沒有輕薄,有的隻是男人的那股純正與剛毅。這張臉還是算不得英俊,盡管它成熟內斂,智慧分明。他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嚴肅的讓人絕不會認為他是在故意的乘人之危。他的語氣衷懇,卻如命令般滿含著威力,那股難以掩飾的發自內在的無形力量使人不自覺的肅然起敬。即使高傲冰冷的她此刻也緊閉著雙唇,不敢反駁。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裏像隻小羊羔,安靜的一動不動,任他處置。
他抱著她走到一塊青石旁,俯下身小心的把她放在上麵。她呆呆的就像失去靈魂一般,明眸如水,秋波暗動,深情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表情的變化。他蹲在她的麵前,把手輕輕地托起她的腳踝,隻見白皙的腳踝處連磨帶扭的,已經變得異常紅腫。他慢慢的脫下她的鞋襪,她沒有拒絕和反抗。他把她柔白的小腳握在手裏推拿揉捏著,她因疼痛而失聲叫了出來。他又忘了女人的身體和肌膚是不能隨便讓男人撫摸的,她也忘了自己現在正心甘情願的被男人“輕薄”著。
“看來踝關節有點錯位,不過不要緊,還好你碰到我了。你忍一下,一會就好!”他說話間就要動手,像患了職業病的醫生一樣,見到疑難雜症就興奮不已。
“啊,你不要!”她失聲尖叫,阻止了他的行為。
“怎麼了?”他抬頭看她,麵含著微笑,眼神柔和。
“我……我一聽到你說‘你忍一下’,我就……我就害怕!”她語音中充滿了嬌弱,如受驚的小鳥,紅霞撲麵,楚楚可憐。很顯然不就前的那次“親密接觸”還讓她心有餘悸。
“你忍一下,一會就好。”“啊!你……痛死我了!我……我要殺了你……”仿佛還沉浸在回憶裏,她粉麵充血,羞澀難禁。有著擔憂,有著害怕,又滿懷著希冀,如處女破瓜前的複雜心理。
他瞬間會意,不免也是臉上一熱,苦笑一聲的安慰她說道:“放心吧,這次不會太疼的。要不你再咬著我的手?”他說著真的就把一隻手伸給了她。
“哼,我才不要呢!”她倔強的別過臉去,強烈的自尊和高傲的心又在作怪。
女人啊!你們什麼時候才會放下那份虛榮的自尊,向男人敞開那純潔的懷抱呢?
“啊,我要殺了你!”帶著哭腔的慘叫聲隨著“哢”得一聲關節正位的骨骼摩擦聲應接而來。“你……你不是說不痛的嗎?”女孩的眼淚衝出了束縛,滑過了臉頰,如兩行玉箸一般晶瑩透亮。他看著她苦笑,帶著幾分的歉意,不語。她則急忙擦幹了眼淚,不想在他的麵前示弱。
“現在試試能不能站起來?”他輕聲的吩咐了她一句。
她懷疑的看了看他,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嚐試著站起身子。雙手不放心的抓住他的手臂,以防萬一。咦!真的好多了,可以站穩腳了,隻是稍一邁步還是有點痛。
“關節雖然已經正了,但是還沒有消腫,可能還會有點痛,所以你暫時還是不要亂動。”他扶著她的手臂,又把她放回到了青石上麵坐下來。
“你怎麼連接骨這樣的活都會?”她的疑問可以理解,因為接骨那可都是有經驗醫師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