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說真的會有鬼神尋找侍從這種事情嗎?”一想到今早上在斷崖邊上看到的情景,顏月兒就心驚膽戰渾身戰栗。現在又多出個什麼鬼神尋找侍從,帶走人靈魂的說法。這讓她心中的恐懼又增加了幾分。
“傻丫頭,別胡思亂想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類子不著邊際的事情?所謂的鬼神冥案毫無疑問的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製造出來的,是用來迷惑大眾並以此來掩飾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假象。諸如此類的案件我們又不是沒有遇見過,你還記得咱們以前在大學裏麵遇到的一個案件嗎?那時候學校裏麵有一個很大的荷花池,裏麵的荷花可好看了。可是突然有一天從荷花池裏麵浮上來一具無頭的女屍,屍體渾身赤LUO而且還被畫滿了符咒。更驚奇的是竟然有無數的金魚圍著屍體經久不散,而且還成群結隊的遊成了一個大大的‘死’字。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那是水鬼作祟,可結果證明那隻不過是凶手的障眼法而已。由於凶手事先在水裏撒上了可以吸引金魚並且不會輕易擴散的藥物,因此才會造成那種情景。就像是當年的楚漢相爭之時,劉邦命人用糖水在烏江邊上寫了‘天亡項羽於此’幾個大字一樣。結果成群的螞蟻圍著來爭搶糖水,就形成了項羽看到的可怕景象。同樣的,我想這件案子也不外如是。肯定是凶手利用了藏人們信仰神明宗教的心理,從而導演出了這場外表上看是天葬儀式而實際上卻是殺人陰謀的幼稚遊戲。”玉溪然此番話的目的一方麵是為了分析案情,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放寬顏月兒的心,讓她不至於過分的害怕。果然顏月兒一聽完這番話之後原本畏懼的心情就平複了不少,而且一聽到玉溪然提起大學期間和他在一起的那段美好時光時,顏月兒就忍不住的泛起笑靨。
因為她就是在大學裏麵認識和纏上他的,應該為自己的慧眼識英而感到自豪吧。她怎麼就能在茫茫的人海中發現並且選中了他呢?這是天意嗎?不,這不是天意。或者說隻有一半是天意,而另一半就是她識破了天意並且又準又狠的抓住了這段在一半天意之下產生的緣分。
“黛莎,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們還真的遇到過這樣的事呢!小溪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還是我剛剛認識小溪後不久的事。當時那個可怕的無頭女屍被發現後,我都不敢再往那個荷塘去了呢!可是後來這個案子竟然被偵破了,可是你知道是誰偵破的嗎?你猜一猜嘛,讓你猜三次。”顏月兒說話的時候一雙媚眼早就拋到了情郎的身上,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的了。
“哼,你問我?我又沒跟你一塊上過大學,我怎麼知道?”黛莎眼明心慧,這麼明顯的事焉能猜不出來?可她就是懶得跟這小妮子一塊饒舌,因此表情裝得是那麼的漫不經心。並且邊說著邊斜著眼睛瞅他,簡直傲慢到了極點。
“嘻嘻,猜不出來了吧!告訴你吧,是小溪啦!那時候我隻知道小溪看得書多,幾乎什麼都知道。可是沒有想到他還會破案呢!”顏月兒驚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情郎的臉,美眸中滿含著濃濃的愛意和崇拜。她很慶幸自己自己及時的發現並且果斷的占有了他。想一想,如果在她之前有別的女孩子先她一步捷足先登了,那該是怎樣的一種可怖的情景?不,她不敢想,因為那是不可想象的。在她的眼裏看來,她的小溪就是招女孩子喜歡的那種類型,盡管他長得並不英俊帥氣。然而對她來說,他卻是近乎完美的外形。
女孩子從不吝嗇在別人的麵前誇耀自己的情郎,因為她們在誇耀自己情郎的同時實際上是在自誇。
說起那件荷塘浮屍的案子倒也真詭異的很,當時連警方都束手無策。而玉溪然卻僅憑屍體身上發現的一丁點顏料的痕跡就推斷出凶手很可能是一個學習美術的藝術生。果真後來就得到了應驗,女屍的頭顱也被發現了。它被凶手用石膏塑成了標本雕像,並且整日的抱在懷裏入眠。而凶手不是別人,正是女死者的男友。而凶手殺她的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他懷疑她對自己不忠誠。把她的頭顱塑進了石膏之後她就可以永遠的忠誠於他了。凶手是一個患有極度抑鬱症的人,往往會把幻想當成是真實的存在。而今又遇到這種帶有些恐怖氣息的案件,凶手又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是不是也是一個人格不健全的精神病患者呢?這些尚屬未知。
“小溪,你剛才說的‘天葬’是什麼東西呀?也是一種類似祭典的儀式嗎?”顏月兒又鬼使神差的依偎到他的麵前,揚起紅潤潤的笑臉目光炯炯的注視著情郎。這個不懂就問的優點可不是在什麼時候都表現出來的,隻有在不特定的時間或地點,但必須在特定的人麵前才會表現出來。這個特定的人是誰,不說也知道。但見玉溪然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垂下頭來與那雙亮晶晶的熱切眸子相對。那隻不似男人肢體的白皙手掌自然而習慣性的從她纖細的腰肢處上滑,在她瘦削的肩膀上緊緊地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