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鬥智鬥勇的遊戲,比真刀真槍更加的激烈!
“好月兒,好姑娘,別再胡鬧了好嗎?快點……快點從我身上起來,待會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這樣下去可不行,會……會分心的。”虧他玉溪然能想到用“分心”這個詞來阻止顏月兒繼續對自己“施暴”,這在外人聽來當真是可笑之極的話語卻是他用幾乎乞求的語氣說出來的。不過這最後通牒還當真奏效了,顏月兒暫且停了下來好讓他喘口氣。
“重要的事情?什麼事情!”顏月兒收回纏在他脖子上的玉臂,然後強行地扳過他的一條膀子來當做枕頭一樣舒服的枕上去。嬌軀雖然從他的身上滑下來了,但隻不過是換個方位來緊緊地貼在他的懷裏而已。
“這……這個嘛,對了,顏小月!你個調皮鬼,怎麼大半夜的跑到我的床上來了,難道你自己沒有房間嗎?”他由於在迷糊之中險些把隱瞞的事情給兜了出來,所以為了繼續隱瞞下去便有意的顧左右而言他。他以為像這樣假裝很生氣的去質問她她就會害怕,從而就不再去追問他相關的信息了。可是他不知道這招用在她的身上簡直就是幼稚到了極點,要論耍無賴的話,她才是祖師。他這是弄巧成拙,如此一來不但沒有使她理虧的屈服於他,反而激起了她更加強硬的戰鬥欲望。
“哼,玉小溪!別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你又要瞞著我偷偷的去參加什麼夜葬儀式對不對?我要是不過來看守你,你又要不帶我一塊去了。現在我就這麼管著你,看你還怎麼把我拋下!”她一手去扯他的胡須,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放在嘴上咬。他笑了,看著她嬌媚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了。他伏下頭去,深情的親吻她細嫩的臉蛋和近乎透明的耳垂。
“鍾子賢這個混蛋,肯定又是他出賣了我!我就知道他那張嘴是靠不住的,要想讓他守住秘密簡直比登天還難。”他用下半身去想也猜到了,除了鍾子賢之外沒有人會走漏風聲。
“小溪,你就別怪阿賢了,他也是在我逼迫之下才被動的告訴我的。人家今天晚上看你連晚飯都沒吃早早的就去睡了,所以很擔心你。後來我就跑過去問阿賢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起先他還想騙我,假裝說什麼事都沒有。可他哪能騙的住我顏月兒呀,我就掐他的腰逼他說實話,結果他就全招了。”西藏的夜,即使在屋子裏也會感到很冷。加上女孩子的體質本來就柔弱,屬陰寒之性。所以她纖白的小手剛伸出被窩不久就變得冰涼。放在嘴巴上哈了哈氣,感覺作用並不大。她索性直接就插進了他的衣襟裏,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去焐一焐。他冷不丁的渾身一顫,這一顫有生理上的因素,也有心理上的原因。但他很快就適應了下來,任她胡作非為了。
這時候屋外又傳來了第二聲鑼響,他知道送葬的人員已經召集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說送葬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了,如果不快點的話很可能就趕不上了。
“好月兒,你在這裏乖乖的睡覺哪也別去。我要跟著送葬的隊伍一塊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你聽話乖乖的好嗎?”盡管他知道這樣一句話此刻是說了也是白說,但他還是試圖的去勸服她呆在床上,或許她真的就聽話了也說不定。不過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說不定”呀!
“哼,我才不要呢!我就要跟著你一塊去。你要是不帶我去的話,那我也不讓你去了。”她嬌哼一聲搖了搖頭,任性的把他緊緊的抱住。
“可是……可是你膽子那麼小,又怕黑!我怎麼舍得帶你一起去啊?”他笑了笑,伸手捏她的小臉。
“我……我不怕嘛!有小溪在我什麼都不怕!”她晶瑩的星眸裏閃爍著無比的堅毅與信賴。
“好吧,那你趕快穿上衣服,咱們這就過去。”如果沒有選擇的話,他就選擇屈服。
“嗯!”她用力的點了一下頭,撲上去就在他的臉上香了一下。他無奈之下隻好再一次認栽,沒辦法呀,就吃點虧吧,誰讓他是男人呢!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和鞋子,而她就顯得慢多了,因為在穿衣服之前她還要把那身寬大蓬鬆的睡衣脫下來。所幸的是她並不需要背著他寬衣解帶,在他的麵前她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如此一來就節省了好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