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去而複返(2 / 2)

胡哲笑了笑說道:“你說的那個人名字叫做喀巴,是我們這裏有名的剔骨手。他自幼便習得了一手好刀工,宰羊解牛毫不費力。不過卻是個可憐的孤兒,從小便和一個老婆婆相依為命,無父無母的甚是可憐。”

“單刀解牛的小夥子?小溪你是在說那個拿著藏刀殺牛的人嗎?他後來怎麼了,我一直沒敢看呀!”顏月兒好奇的問了一句,昨晚上她一直被玉溪然按在懷裏,蒙上了雙眼。因此那些殺羊屠牛的場麵她自然沒有看到。

“月兒你是沒看到呀!那小夥子的刀法可高了,隻見他‘唰’的一下一刀刺下,隨即又‘呲’得一聲猛的一拉。乖乖!那血淋淋,那熱乎乎的牛皮就被活生生的剝下來了。我的天哪!那鮮血四濺的樣子,那刺激的場景真的是……”鍾子賢看到又是自己表現的機會了,立馬形聲並用,比劃的是既逼真又生動。說的是口沫橫飛,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差點就爬到了桌子上麵。極力的想把當時的情形重現給顏月兒,卻不料剛說到一半就被玉溪然的一個冷眼給瞪回去了。

“死阿賢你真惡心,怎麼淨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我聽呢,我打你!”隻是聽到鍾子賢繪聲繪色的描述剝牛皮的場景,顏月兒的一雙秀眉就忍不住的皺到一起了。若是親眼所見的話,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情況呢!因此玉溪然當時把她強行的按在自家的懷裏,這一舉動在事後看來是多麼的明智呀。

“對了老先生,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您。不知道您認不認識這枚折掉的金簪?”對於顏月兒和鍾子賢之間的鬥嘴撒潑玉溪然想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既然走到正題上麵來了就更是無暇以顧。說話間就從身上取出那兩截斷掉的金簪,隻是有意隱瞞了那把藏刀的去向。

“這……這是我們家的三少爺送給三少奶奶的結婚信物,一直由三少奶奶佩戴在發髻上麵的。請問玉先生你是從何處得來的?”胡哲有些驚奇的看了看金簪又看了看玉溪然,試圖找到他們兩者之間的淵源聯係。

“哦,原來是貴府的少夫人之物呀!是這樣的,昨晚我在參加夜葬儀式的途中無意中撿到的。隻是由於我的粗心大意一不小心便給折斷了,目前看來這定是三少夫人她不小心掉在路上的。如此一來就不好交代了,我看這樣吧,老先生您先不要對三少夫人說,我找個金匠師傅把它重新給粘合起來。到時候再奉還給她也不遲,老先生您看這樣可好?”玉溪然自然不能把這金簪的真實由來說給胡哲聽,隻隨機應變的扯了個幌子暫時來穩住他。與此同時他偷偷的往黛莎的方向瞅了瞅,果真那女子也向他這裏看來。隻見她麵不改色的冷笑了一下,那意思似乎在嘲笑他撒謊也不臉紅。但他料定了她不會公然的揭穿自己,所以才大膽的公然“行騙”。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知道您這樣做是為了避免誤會。放心吧玉先生,對此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直到您找人將金簪複原了為止。對了,馬上就到午飯的時間了。我得趕快到廚房去吩咐一下,以免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我這就先走了。”胡哲爽朗的一笑,滿口應允。之後便恭敬的離開了。

“小溪,你快給我從實招來!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些什麼?”胡哲剛剛離去不久顏月兒就掐起小蠻腰開始審訊情郎,玉溪然能夠瞞得過任何人可是卻瞞不了她。因為顏月兒對他有可以專門測謊的“秘密武器”,就是他顫抖的手。

“這……這個,月兒你讓我說什麼呀?我有什麼好隱瞞你的?”也許是做賊心虛吧,玉溪然自己都覺得說話的時候是中氣不足。完了,難不成這小妮子已經察覺到什麼了?難不成她已經察覺到他和黛莎之間的那點微妙的關係了?這下可不好了!他和黛莎之間雖然是清白的,可是一男一女的獨處那是瓜田李下呀!這可如何是好呀?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關於那枚斷掉的金釵呀,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快說,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告訴你玉小溪,你休想騙我!我剛才都看見了,你握傘的這隻手一直抖個不停。瞧,現在還有些抖呢!”顏月兒躊躇滿誌,胸有成竹,一臉自豪的抓起情郎那隻握傘的手。如一個看破迷局的女偵探,一眼便瞅見了事情的關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