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難題的解決方法我們不是想不到,隻是欠缺一個可以偶爾給我們靈感和啟示的人
這兩日對於玉溪然來說過的太快,他甚至還沒有注意到日升月落的變化這兩日已經過來了。在這兩日裏他每時每刻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除了吃飯和睡覺其餘的時間都用在了那幾句簡短的小詩上。橫著看、豎著看、上下著看、左右的看,翻來覆去的看了不下千百回可仍舊參破不了其中的奧秘。他甚至有些懷疑這隻不過是攝提摩羅長老有意和他開的一個玩笑,因為這四句詩看上去完全帶有一種奇幻抽象的色彩。除了最後一句“照見七賢現佛衣”可以勉強解釋的通之外,其餘的三句根本不知所謂。所以即使他一貫都持有著不嗔不怒,平心靜氣的性情,至此也不免有些煩躁不安了。
而在這兩天裏顏月兒竟然保持著出奇的冷靜,竟然沒有來找過他!這可不符合她顏大小姐的特征,依她的脾氣性格而言別說兩天了就是兩個時辰不見了情郎的麵,她都會“上窮碧落下黃泉”的搜尋他的蹤跡,然後再使出無所不用其極的無賴招數前去纏他。可是如今她不但沒有來纏他了,就是連她的麵都見不著了。這讓玉含笑在感到奇怪之餘還稍稍的有些擔心,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又或者是一個人出門亂逛的時候找不到回來的路了?正躲在哪個角落裏哭得傷心,等著他去找她?他深知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路癡”,因此從來不敢讓她一個人單獨出不怎麼太遠的門。
正當他考慮著是否要到她的房間裏麵去看一看的時候,那個姓顏的小妮子就在此時不請自來的闖進了他的屋子。
隻見她一身緊體輕便的藏裝:頭頂藍色墜絨小氈帽,腰纏淡紫穿雲小絲條,足蹬一雙精致小巧的雕花粉底小紅靴。哼著小曲,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甩動著身後那編成無數根纖細的碎辮子,活脫脫的一隻靈動的小鳥欲展翅高飛。或許這小妮子天生就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玉含笑的心情無論多麼的煩悶隻要一看到她,立馬就變得輕鬆愉快起來。這也是他為什麼那麼寵她、愛她、憐惜她的原因之一。
“小溪,你看我這身打扮好看嗎?”她像一朵彩雲一樣飄到他的跟前,舉起手中的一束花朵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好看好看,比那個顏小月呀要漂亮得多了!”玉溪然並未起身迎接她,隻是伸手把她拉到了距離自己更近一點的地方。然後雙臂溫柔的環住了她的腰肢。
“討厭,你又笑話我了!我……我不理你了!”她嬌媚的粉臉上一陣羞意,抬手就在玉溪然的身上打了一下。順勢往他的大腿上一坐,之後便把整個上身貼在他的懷裏。
“你這個小調皮,這兩天都跑到哪裏去瘋了?怎麼都見不著你的影兒呢?”溫香暖玉抱滿懷,對於她的投懷送抱他是來者不拒。除了用雙臂固定住她的嬌軀之外,他還騰出一隻鼻子來去嗅從她衣領處散發出來的體香。
“其實人家早就想來找你了,可是黛莎她對我說你這兩天正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讓我不要來打擾你,所以我就忍住不來了。前天我讓阿賢陪我一塊去買東西,可是好久也沒找到熱鬧的地方可以購物,最後隻提了三大包東西就回來了。阿賢那個懶鬼也真是的,就讓他提那麼點東西他就嫌累。我生氣了就掐他幾下,他就再也不敢抱怨了。還有還有,昨天我和黛莎還有涵秋姐姐一起跑到後山上去玩了。小溪你不知道,那裏可漂亮了!到處都長滿了好看的野花。還有站在那裏可以俯瞰整個寺廟的全景呢!就是太累了,走得腿都酸了,下次你背我去好嗎?對了小溪啊,你這兩天都在想什麼呢?怎麼也不出來玩啊?能說給我聽聽嗎?我問黛莎了,可是那死妮子就是不肯告訴我。我猜呀一定是關於那個寶盒子的事對嗎?”顏月兒一邊用手擺弄著他下巴上的胡須,一邊嘰嘰喳喳的敘述著她這兩天來的所作所為。眉飛色舞,繪聲繪色的一問接著一問,讓他隻有搖頭苦笑的份。他心下裏的陰鬱一掃而光,早就忘了關於那首費人心神的詩句的事情。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的發絲,正了正她的秀項,俯下頭去便在她嬌嫩粉滑的鼻尖上印了一吻。
“月兒,你真是我的天使!”他深情的注視著她美麗的麵孔,眼眸中流露出無限的柔情。她羞意上襲,一時難以自適,趕緊把腦袋拱進他的頸窩裏藏起來。
“小溪,你壞!人家……人家還沒同意讓你親呢!”她原本握成粉拳的小手重新舒展開來,從他的外衣裏麵伸進去揉在他火熱的胸膛上麵。這樣一來那握在手裏麵的花束也掉落了下來,散了一地。他漸漸地從這纏綿的溫情中回過神來,拈過一朵散落在她膝蓋上的小花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感覺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