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正在睡覺的夜千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吸了吸鼻子,無意識的說道:“好香。”
打開房門那香味更是濃鬱,姬棠看見夜千憂那迷糊的模樣笑了笑:“喲,早安。”瞬間,夜千憂恢複那淡漠的表情:“早!”迅速的奔向廁所,潑了些冷水使自己清醒些,雙手撐著流理台看著鏡中的自己。這人什麼時候進來她家的,真奇怪呢?洗漱好一切,夜千憂這才慢悠悠的走去客廳。
拉開飯桌的前的椅子,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處。剛出房門的金希看到夜千憂在揉自己的太陽穴便走了過去接替夜千憂,替她揉,卻嘴裏還是不饒人:“真是的,明明不是坐著收妖嗎?還在那裏裝什麼頭疼。”
夜千憂笑笑,拍拍金希的手背:“隻是有點累,沒什麼的。”金希“哼”了聲便跑去衛生間了。
姬棠拿著三人的早餐,笑眯眯的看著夜千憂:“你們感情挺好的。”夜千憂這才抬起頭看他:“嗯,是呢!不過,你為什麼在我們家?”
姬棠那笑臉開始有些龜裂了:“你說什麼呢,我不是昨晚才住進來的嗎?”
“哦,是嗎?”夜千憂這才想起昨晚他好像說他是長老派來的,便不再說什麼就低下頭吃起他煮的早餐。
金希擦著頭發走了出來,不悅的看著夜千憂:“喂,女人,不舒服還吃蛋啊。”夜千憂正吃得歡快,聽到金希的話皺了下眉頭,滿不在乎的說:“沒什麼,就吃一次。”金希聽了更是不悅,大步的走了過去,拿起餐碟:“不行就不行!”
“你!”夜千憂有些怒了,而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喂?我是夜千憂,請問什麼事?”一道男聲自話筒出來:“夜小姐,請問昨晚您順利嗎?”夜千憂看著早餐被金希拿走便喝完牛奶就跑去沙發那裏坐著:“哦~我家小弟被他抓傷了呢,您說該怎麼辦?”慵懶的說道,那男人頓時覺得冷汗直冒,語氣中不禁更是尊敬幾分:“嗬嗬,那畜生居然抓傷您家的貴弟,實在太過分了,我等也會對貴弟慰問一翻。”夜千憂這才笑了笑:“嗬嗬,哪裏哪裏,不用給他什麼慰問了,直接把錢打進我賬戶吧。”
“是是是,我現在立刻吩咐人打錢大您的賬戶裏。”
金希和姬棠看著夜千憂那不要臉的對話,一個一副“孺子可教也”,一個鄙視的看著夜千憂。後者打完電話,看到金希的鄙視眼神,“你別忘了你是吃誰的喝誰的。”這句話說的金希立刻焉了下去,不再說什麼。
夜千憂翻出那塊布,“砰”的一聲,昨晚那隻的老鼠就冒了出來,可可摸摸有些暈的頭:“什麼事啊?人家在睡覺啊!”夜千憂聽他語氣不太好,直勾勾的看著他,後者背後汗毛立刻豎起,揉著雙手,討好的笑笑:“嘿嘿,美女,請問您找我出來有什麼需要小弟做的事嗎?”夜千憂笑笑,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我要你死。”可可的臉色頓時煞白,夜千憂突然放開聲笑了起來:“哈哈,跟你開玩笑你還真信。”
姬棠洗好碗見夜千憂正在調戲那隻老鼠精,無奈的搖搖頭:“還是這麼幼稚。”夜千憂耳尖的聽到,聞而不見,她也不再玩弄可可了,咳了咳:“可可,我問你一件事,但你要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否則,你知道的。”可可咽了咽口水,忙不停跌的點點頭:“一定一定。”
“500年前的萬魔之王“殘”你知道吧。”可可點點頭。
“那十枚自它身體飛出的“魄珠”你也知道吧。”可可仍然點頭,說道:“但是分散到何處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在前幾天我感應到那微弱的氣息,氣息地點應該在昨晚那棟古堡十裏範圍內。”這些話令夜千憂沉思起來,十裏可不是什麼近距離。
而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金希忍不住問:“十裏你也能感覺到?”可可驕傲的仰起頭:“我可可什麼不厲害就厲害在追蹤術上,就算是狗也比不上我,沒有我不能追蹤到的。”
突然,夜千憂湊近可可的臉:“那也就是說,你能追蹤到它的所在地?”可可雖有不祥的預感但也不敢欺騙夜千憂,無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