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聲,那箭直直的衝向夜千憂,而她卻渾然不知,金希那靈敏的聽覺,轉頭一看,發現那箭已經快要射到她了。尾巴一甩,想要甩開箭,卻不料自己卻被那箭頭擦傷。而那黑衣人看刺殺不成功便快速的離去。
一些大的動作驚擾了夜千憂,忙問道:“怎麼了?”金希搖搖頭,示意沒什麼。
忽然——
金希龍身開始慢慢纏上一條條黑色的藤蔓,亦開始翻滾了,夜千憂擔憂的拍拍金希的龍角,焦急的問道:“金希,你怎麼了?”
隻見一條金龍以垂直墜下,待土塵散去,夜千憂竟然安然無恙的被龍接住。金希變回了人類模樣,隻見他口中居然冒出了獠牙,全身被黑色藤蔓包裹著,幹淨的指甲也開始變成銳利的爪子。整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眼睛變得通紅,無聲的呻,吟著。
“怎麼回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夜千憂擔憂的看著他,金希斷斷續續的說:“剛…剛才…有人要…要襲擊你…我…替你擋下…不小心劃傷…不知…不知道是什麼…毒…呼呼~”
夜千憂立馬問道:“傷到哪裏,給我看看。”金希指指褲腳,夜千憂會意的點點頭,忙跑到褲腳旁。卷起他的褲腳,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紫色毒蛇印在他的小腿肚上,夜千憂不禁倒吸一口氣:“這…這是“魅”!”夜千憂結了個手印朝那個印記打下去,卻不料被印記反彈,她一個不注意便被彈到一米處,口中血腥濃重,但夜千憂還是吞了下去。右手撐起身體,左手扶住胸口,眼神凜冽的看著印記,卻看到金希越來越痛苦。
夜千憂看著自己的手掌心,她們“暗殺”族還有個鮮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自己的血能治療一切因咒而受傷的毒,但也隻有少數人有,甚至同族也不會相互告知。
夜千憂走到金希旁邊,將手掌放在利齒上劃過,瞬間血從傷口中流出。放在金希的嘴邊,而他聞到了血腥味更加的亢奮,忙不停迭的抓住夜千憂的手“嚕嚕”的吸了起來,吸了大約一分鍾,直到夜千憂手掌發麻金希才放開了她的手便昏睡了過去。
夜千憂看了看他的印記,隻是發現它隻有一些變淡的跡象。她皺起眉頭,看來她的血還是不能消除他身上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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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後,隻要是他開始發作我都會喂我的血給他,但也隻是治標不治本的效果。我一直在尋找可以解除他身上“魅”的方法,可是找了好幾年也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除。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必將他千刀萬剮!”夜千憂手中的高腳杯應聲而碎,鮮紅的液體滴入她的白色裙角上,整個人看起來就好似從地獄來的魔鬼那般可怕。
姬棠的大手放在夜千憂的手背上,握住:“我會幫你的,別這麼糟踐自己的手。”夜千憂自然懂他話裏的意思,點點頭,抽出手站起身拍拍裙邊:“好了,不早了,回去睡覺吧,晚安。”雙手撫撫空氣,那結界就消失不見了。
而姬棠眼神深邃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倏地,握緊自己的雙手。看來,憂憂還是不信任他,要怎麼做才可以讓你依靠我呢?憂憂。
夜千憂走回房間,坐在床上看著手掌心那還未幹的的血痕,將手放在胸口處,不知為何總覺得……胸好悶!
此後幾天,可可帶領著他們去尋找“魄珠”的下落,但都是沒有任何結果。就在這時,夜千憂接到了一個任務,不知會不會對“魄珠”有任何進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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