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落,這不是看你酒量好唄。我猜你在喝了這麼多酒後肯定還能再把幾個人喝倒的。”
“哼,不幹!”東方羽落一哼氣,腦袋歪向另一個方向,她可不是因為別人給戴高帽就飄得什麼事都忘記的人。“那麼多人,你們要是覺得無聊,隨便找兩個人去拚,反正我是不會再喝的了。”
“那我們找將軍拚酒!”說著,以任毅澤為首的眾人鬧哄著往夜辰煜那去。
她當然知道他們這樣說的意思,夜辰煜那隻狐狸就會找她擋酒,他們以為找他拚酒就等於找她東方羽落拚,切,那可不關她的事,此刻她就該溜!腦袋裏這個想法剛剛形成,東方羽落撒腿就往外跑。
“喂,東方落,你去哪呢?”
“哎喲,肯定是剛剛酒喝太多了,茅房又在向我招手,我去去就來。”東方羽落邊跑邊回話。
轉瞬間,又溜了個不見影。
於是,每個人麵麵相覷,而後無趣地自覺散了,他們可沒那個膽真去挑戰夜辰煜!
晚上,夜辰煜掀開帳幔走進裏頭時,發現東方羽落早就回來了,此刻她的下巴擱在桌子上,見他走進來,隻是抬眼看了他一會。
“奇跡了,今晚你居然這麼早回來了,以前不到夜深,見不著你的影。”夜辰煜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揶揄著她。
走近了才發現她的兩頰紅撲撲的,甚是惹人憐愛,看來酒對她並不是沒有起作用,即使酒量再好,喝了那麼多,還是有反應的。
“酒勁上來了?”夜辰煜先是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看她不滿地瞪過來,才罷手,轉而將她整個人抱起放在大腿上。
東方羽落也不掙紮,舒服地找了個位置靠著:“才不是呢!一大堆人想著怎麼灌醉我,我這不是躲著嗎?”
“誰叫你平日裏總跟他們鬧,他們這次不找你耍,找誰?”夜辰煜聽著她賭氣的話,失笑著捏捏她的小鼻子。
“有你這樣的嗎?拿我去擋酒,到底你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東方羽落轉而抱怨起他來,哼,她心中的白馬王子夢在他身上全碎了,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哦?那你把軍營裏酒量驚人的石超都給喝倒了,那你是男人還是他是男人?”夜辰煜繼續調侃她。
“你……”他還真是擅長顧左右而言他,剛剛明明是她在質問他,就這麼著被他四兩撥千斤給擋了回來,害她現在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於是伸手往他手臂上掐去。
夜辰煜感受著她掐上他手臂的力勁,看來氣得不輕呐,邪邪一笑,轉過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果然不一會她便鬆開了掐著他的手,轉而揪緊了他胸前的衣服。
兩人的唇舌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夜辰煜感受著嘴裏專屬於她的味道混著濃濃的酒氣,雖然味道嚐起來不錯,但仍然皺起了眉頭。
直到兩人之間的空氣變得稀薄,夜辰煜才放開了她:“你渾身都是酒氣,吻著你也跟喝酒沒兩樣。”
“哼,又沒叫你吻我。而且你也不想想,我替你擋了多少酒,真要算起來,石超也是你叫我過去之後跟我拚的酒,要是你不叫我過去,我哪會喝下那麼多酒,我還一直光臨茅房呢!”她今天可往茅房跑了十來趟了,酒都被她當白開水喝下去然後排出來了。
“你的酒量怎麼會那麼好?”這點是讓他今晚一直疑惑的事。
東方羽落神氣地從他懷裏跳了出來,回頭朝他扮了個鬼臉,回了他四個字:“練出來的!”
從她正式接任務那一刻起,她同姐妹們便不停地周旋在富商之間,酒量怎麼可能不好?酒席上,被灌倒的隻能是那些富商們,一定不能是她們,不然可不是任務失敗那麼簡單,失身那是一定的,小命保不保得住那還得看情況。
“練出來的?”夜辰煜轉瞬間便換了表情,“東方羽落,從你出現在軍營到現在,你哪些話是真的?你這個自稱是孤兒的人,連飯都吃不飽,倒是有那個錢去喝酒?”
東方羽落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僵了,不過隻一會,回頭瞟了他一眼,便繼續往床的方向走,向後一倒,舒服地倒在了棉被上,慵懶地伸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型躺著:“大將軍,辰王爺,我說的那麼多事你有幾件當真過?你心中不是都抱持著懷疑態度嗎?你啥時在乎過我說真說假了?”
夜辰煜挑了挑眉,跟著往床邊走,在床邊坐定,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本王現在問你你會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