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給老子裝死!胡蒙林上去一腳,直接將裝昏迷的稻上樹踢“醒”了。
他一骨碌爬起來,撲騰一下跪在胡蒙林腳下:“咱們都是獸人,我隻是生活在落日四島而已!我可從來沒有害過人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胡蒙林一聽樂壞了,原來蠻荒世界也有此等說法啊!
他一腳把稻上樹踹邊上去了,“要是你會唱祭祀戰歌我就留下你!別和我說吆喝也算戰歌!”
稻上樹一下子跳了起來,“我會唱!”
說著,他居然唱起了“撫慰心靈之歌”,一道道金色光環落在正往岸上拖屍體的獸人身上。
一個牛頭人愣了一下,“哎呀,你也是祭祀?不是說魔化獸人都不會唱嗎?隻會呦喝!”
胡蒙林也很奇怪,盯著稻上樹。
“我母親是獸人,父親是魔化獸人,不,也是獸人,不過自幼出生在落日四島。年輕時,我母親遇到了我父親,於是……”
他的話被胡蒙林一下子打斷了,“別廢話,說一說除了祭祀,你還有什麼用?如果用處不大,雖然保得住性命,也是奴隸的命啊!”
奴隸在東部蠻荒根本沒有,但在整個蠻荒西部大陸非常盛行!
稻上樹臉馬上長長了,“我就是祭祀啊!什麼算本事呢,了解北疆地形算不?”
胡蒙林冷笑一聲,“難道你還能比北疆當地人了解?”
稻上樹哈哈一樂,“當然了!我有一些地圖,是當年我父親遊曆北疆時留下的!可以說,我比獸人更加了解北疆!要不是不願意幫助幻魔族,早就被提拔成千人長祭祀了!”
湖麵上,剛剛結束舞蹈的雪碧蓮飛了過來,“這個祭祀沒有說謊!他身上沒有血氣!”
胡蒙林一抬頭,正對上那雙明如冰湖的眼睛,熟悉而親切:正是自己在北疆與其靈合的那個女人!
胡蒙林剛要說點什麼,忽然稻上樹的一句話把他吸引過去了!
“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裏盛產樹上稻和雷瓜!”
胡蒙林馬上揪過他來,“是吃的嗎?”
要知道,從早晨到現在,大家可是一口東西沒吃呢!如果附近有可以吃的東西,那得省多少事啊!不然還得從青林部落現運來!
正想著,稻上樹一搖頭,“遠倒不遠,不過吃不了!我的名字就是母親在樹下提前想好的!產稻的樹不多,每棵樹上長滿了葉子,裏麵全是稻粒。據母親回憶,當初父親和她就是在此地被困了一年,以這些稻粒為生!”
胡蒙林眼中有些驚喜,“那個雷瓜是幹什麼的?”
稻上樹想了一下,“說不好,估計是扔出去像打雷吧?反正我家那個爆炸把我父親炸死了!”
什麼?居然把稻上樹的老爹炸死了?
細問這下,原來前些年,幻魔族征調人員侵略北疆,正值壯年的稻上樹的父親血氣方剛,當時十分不願意。於是試圖把自己弄殘疾逃避。
一個不小心,雷瓜爆了,結果不是殘疾而是無疾而終。
估算著雷瓜的威力,胡蒙林覺得這就是手雷啊!
這東西威力雖不如銀蚓糞酒桶炸彈,但也不會差哪兒去,最關鍵是好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