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紅西村,村民依舊如往常一般,年輕人下地幹活,老人則曬曬太陽聊聊天,有時也幫忙做些能及的家務。
好比此時村口一塊大石頭邊上熙熙攘攘坐著幾個老人在烤太陽,其餘並不能看到什麼人,顯得頗為的冷清。
這時、一個坐在大石頭下的石凳上,頭發胡子都以雪白的老頭抬頭看了一眼此時以升到山尖的太陽說道;“今天的這太陽似乎是比平時要暖一些啊,你們有感覺到嗎?”
“得了,你老頭天天都這麼說,就不能換一句鮮新點的嗎?都聽煩了。”坐在老頭邊上手裏拿著針線在縫製著什麼東西的老婦說道。
老頭聽老婦這麼一說臉上漏出了一絲尷尬,看了一眼其餘的幾個老人,看到其餘的幾個老人也都並沒有理會與他,顯然是都對老頭的那句今天的太陽比平日暖這一句話了。
看來得明天得換一句了。
看到幾人並沒有理會自己老頭抬手摸摸了自己那在清晨陽關的照耀下有些略微範紅的胡須,從衣兜裏掏出了一隻煙槍,放上煙絲,點燃,吸了一口又繼續說道;“老王三家那小子似乎也出好長時間了吧!不知道在城裏找到事情做沒有?”
“哼,就他那樣子又懶、又邋遢,那個老板會看上他,估計現在正蹲在城裏的那個牆角要飯呢?也就隻有你會為這種人想了。”
聽到白胡須老頭這麼一說,那個縫製東西的老婦停下了手裏的針線,做出了一副很是厭惡的表情說道。
“別提那小兔崽子,一提我就火大,整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閑,到處搞破壞,要不是因為他父親以前在村子裏有過貢獻,早就被趕出去村子裏了。”
其餘一個老婦也是符合著說道。
聽到兩位老婦這麼說,白胡須的老頭把煙鬥在石頭上悄悄了敲了敲說道;“我說你們咋就那點度量呢?你們好歹也是人家長生的叔婆嬸子,都多久了還記著十幾年前的事,再說誰家小孩而是不頑皮呢,況且長生他自小被人丟棄,幸好老王三在路邊撿到,要不....”。
可是白胡須老頭說道這裏有忽然沉默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還是怕兩位老婦和他方臉撕逼,隻是常常的歎了一口氣。
因為他口中的這個長生,以前的確有些不堪。
“他可不是什麼普通小孩,而是個掃把星,想當初就因該讓他在路邊凍死餓死,想老王三家自從把他撿回來後,就一直沒好過,禍事接連不斷,最後全家都莫名奇妙的死了,想來他的親生父母也是應為知道了他是個掃把星,這才把他丟掉的。”
“你說可不是嗎?幸虧他出去了,要不我們村也遲早要被他給迫害的,真希望他這次出去就別再回來,最好死在外麵。”
白胡須老頭雖然沒說話了,可是兩個老婦卻依舊你一言我一語的繼續說著,而且說的還絲毫沒有任何的估計,看兩人的模樣似乎是對他們口中說的人極為的厭惡。
看到兩個老婦人完全沒有任何顧忌的在詛咒著他們口中的那人,白胡須老頭似乎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可是最終看了一眼兩婦人那惡狠狠的顏色還是沒有說什麼,而是抬起腳步走向了邊上不遠處的正在下棋的兩個老頭,
兩個老頭此時正在專心的研究著眼前的棋局,對兩個老婦人說的話充耳不聞,似乎像是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