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說讓你出任務”電話一頭出現了一個非常沙啞的男人嗓音。
“嗯,具體情況你發我郵箱裏,我一會查收。”
“還有,老鬼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老鬼隻說除非你脫離組織。鬼魅,我勸你別和鬼影一樣犯傻。那是找死。”
“你…你說什麼?鬼影她怎麼了?她…她為什麼?”
聽到這個話的人明顯的顫抖起來。她不會忘記曾經有人為了脫離組織,經曆了什麼。廢掉武功,挑斷手腳筋。不…這一切並不算什麼,當你吃下脫筋換骨丸,曆經一星期的脫筋換骨的痛苦,那種全身筋骨逆轉,錯綜複雜的筋脈交纏在一起,骨骼碎裂後再一次長合在一起。就算你承受過去,也再不能習武,連以後想做劇烈運動都難很。可以說這個人一輩子就算是半殘的人。甚至於可能被活活疼死。
“我不清楚,你自己去問她吧。但是老鬼要的人,你可不能出錯。組織等著你交任務。”
男人並沒有等對方的回複,徑直掛上了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嘟嘟的聲音,慕容蕊兒顫抖的雙手繼續播著羅珊的電話。可電話那頭卻傳來盲音,電話無法接通。
為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珊,是什麼原因連讓你脫離組織的風險都敢擔當?她想不到,想不到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羅珊做那麼大的犧牲。她不想在被親人丟失之後,連那麼一個跟隨自己十多年的友誼也不複存在。不,珊她不會有事的。不會的。慕容蕊兒安慰自己。
她無法想象,羅珊在沒有了內力,手腳無法動彈的時候該如何去承受接下來的痛苦…
慕容蕊兒再次撥打羅珊的電話,卻依舊還是無法接通。害怕包圍住了她。可是她又能如何呢?她什麼都做不了,沒有辦法可以幫助羅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組織上派給她的任務,如果她能出色的完成,或許就能向老鬼求來強健筋骨的藥。那可是唯獨隻有老鬼才擁有的藥丸。她不想以後看著羅珊弱弱的看著自己強顏歡笑。又或者羅珊怕是再不會和自己聯係了吧,她一定不希望自己看見她那樣孱弱的身體。
慕容蕊兒坐在電腦前,打開郵件,裏麵隻有一張照片、一個名字和一個住址。
她看著照片上的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鮮明如刀刻。細細長長的丹鳳眼和高聳的鼻梁。
這樣一張麵容不是慕容蕊兒一直等待的冷炎霖又能是誰?
嗬嗬,是命運吧,他們最終要走上對立的局麵。
本該幸福的婚姻,在摻雜了各種物質在裏麵,又還能走多遠呢?穆尼爾·納索夫曾經說過夫妻生活中最可貴的莫過於真誠、信任和體貼。可是她連最起碼的真誠都不能給予。她又該如何麵對他呢?
慕容蕊兒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戒指,腦子裏卻想到了羅珊的話。這一切又真的會是陰謀麼?自己苦心等了二十多年的愛情,真的也是他所期待的麼?可是誰又會拿自己的婚姻兒戲呢?
慕容蕊兒測底的亂了,從前的睿智,從前的冷靜早已被煩亂和不知所錯所替代。
他是組織上要的人,難道自己真的要去想辦法完成這項任務麼?又或者是和羅珊一樣,脫離組織?
——我是蕊兒,心很亂的分界線——
是夜,慕容蕊兒和冷炎霖相約在了酒吧。
此刻酒吧後巷裏有兩個男人似在商量著什麼…
“你確定她準備向我動手?”
“是的,少爺。我們已經將她完全的控製起來了。或許她今天晚上就會向您下手。今天晚上您務必要小心些。”
“嗯,我會的。她還傷不了我。你去吧。”
“是,少爺。”
說完冷炎霖便向巷口走去。然而此刻耳旁風聲呼呼作響。說時遲那時快,冷炎霖向旁邊微微側身,險險的躲過了那一拳。
來人見一招不成,快速的變換招式,抬腿向冷炎霖肩上壓去。
冷炎霖剛剛險險的躲過一拳,見此刻來人的腿又壓向了自己,他見躲避不過,抬手,以手刀之式向對方膝蓋劈去。
眼見自己即將被對方的手刀劈中,來人放下招式,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
兩人相對而立。此刻冷炎霖方才看清楚來人。對麵站著的不是他的未婚妻慕容蕊兒又能是誰?
慕容蕊兒沒有給他過多的思考,再次運用起內力,以牆做落腳點,向對方身側攻去。
兒此時冷炎霖也向前大跨一步,反身用了一招小擒拿手,抓住了慕容蕊兒的手腕,運用了七分內力,將慕容蕊了向後一拉。
慕容蕊兒順勢向他的懷裏靠去。但她的反應極快,又抬起一腳,向身後踢去。
冷炎霖哪裏肯被她踢中,抬手就準備抓住她的腿。隻是沒曾想,慕容蕊兒抓住他勒著自己手的手腕,向後以後身翻翻去,把冷炎霖硬生生的壓倒在地上。
隻是他錯判了冷炎霖的武功。隻見冷炎霖快速的旋轉雙腿,抵去她後翻的力道,再以手肘向慕容蕊兒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