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飯島律美經過了這些天的時間,應該有做過對林晨平的針對性的練習呢。至少上一次比武的時候隻花了五六分鍾林晨平便結束了比鬥,而這一回已經打了近十分鍾左右,兩個人卻還是勢均力敵的樣子。
兩人依然沒有罷手,正招來招去的打的不亦樂乎呢。
不過兩人相持的時間倒也不太長,在過了約有二三分鍾之後,在林晨平的一招仙人指路下,飯島律美便自承敗了。
飯島律美見自己又再一次的敗了,便恭敬的向林晨平行了一個禮,然後開口說道:“林師兄,多謝你的指教!”
“承讓!”林晨平也同樣的向她回了一個禮。
接下來,三個人在這訓練室小呆了一會兒,相互的聊了幾句。最後林晨平見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來,便提出要回學校了。
那飯島律美本來還想留著林晨平再多聊上一會子,不過見他說要回學校了,又加上見各天色也確實是比較晚了,便與那結城浩二告了一聲別,便和我們二個一起出去了這空手道館。
“兩位同學,有空的話多來來我們空手道館啊!”在我們離開的時候,跟在我們後麵的結城浩二開口對我說道。這話的語氣裏不但說的客氣,而且眼神裏分明的透露著對林晨平的的尊敬。看來是林晨平的武學實力讓他的心裏產生的尊敬呢!
大多數的日本人差不多都是這種欺軟怕硬的性格,別人對他好,他卻不指導你當一回事,可要是別人把他的打疼了,他就會立馬變的很是尊敬你。
老大林晨平沒有回應他就直接出了空手道館,而我感到不好意思便回頭說了一句:“好的,有空有機會我們一定再來的!”
坐律美的車來的,自然是坐律美的車回去。而且,聽律美自己說,她也是住在學校裏的,也是不方便在外留宿,所以她也要開車回去的。
同樣的車子,同樣的司機,同樣的路,同樣的車速。回到學校的時間卻是快了許多。因為這個時間卻已然不是車輛的高峰期了,所以就一路上沒有堵車的機會了。所以時間上至少減少了三分之一的時間呢。
到了學校之後,已是近九點的時間了。我們兩個和律美道了一聲別之後,便向自己的寢室回去了。而那律美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似的,但是因為晨平已然轉過身去,便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什麼來。
而律美這個表情卻是讓我看到了,不過,因為晨平的態度,我倒也不好說上什麼。見晨平已經走了出了十幾步遠,因為感覺到我沒有跟上去,便回過頭停下了腳步。
“138********,他的電話!”很小聲的將晨平的手機號碼出賣給了律美,也不管她到底有沒有聽清楚,然後便轉身向晨平那邊走去。我記得以前就說過,在一個大學裏遇到同一個人的機率是很低的,要是她沒有記住我剛剛報出的手機號碼的話,恐怕她還一時不容易找到晨平呢。
“謝謝你!”從身後傳來了律美同樣小聲的道謝,看來她是聽清楚了,這讓我很是欣慰。
於是再一次回過頭,對律美開口說道:“再見,記得要把握住機會!”
為了防止晨平聽到,我便用的是日語。聽到了我的話的律美,那俏臉一紅,然後開口對我回應道:“放心,我一定不會錯過機會的!“
同樣的,律美自然也說的是日語。而晨平卻聽著我們兩個的日語,卻是一頭的霧水,全然不知道我們兩個在說什麼。也自然是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將他出賣給了律美。
我微笑的對著律美點了點頭,然後便真的趕到了老大的身邊,與他一同向寢室走去。
雖然很是奇怪我在和律美用日語在聊什麼,但是晨平他卻也沒有開口問出來,隻是和我講解了一下,剛剛他和律美兩個人比武的情況,要是我遇到了那種些招術的話,應該用什麼樣的招術來化解。
雖然我和律美去比鬥的話,是必輸無疑,而且還是那種一招就敗的人。但是晨平跟我講解這些招術的化解,也以防我和別人動手的時候就能知道如何化解了。
“老大!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見他說的有些差不多了,我便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猜疑,開口向他問道。
晨平奇怪的側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口說道:“咱們幾兄弟還有什麼話不能問的,你想問什麼說問吧!”
我籌躊了一下,一時間倒也不知道如何問才好。考慮了幾十秒鍾,最終還是問出了口:“老大,你是不是很討厭那個飯島律美啊?”
晨平沉默了半響,然後搖了搖頭,又接上了一句:“討厭說不上!”
“那你對她怎麼一付冷淡的樣子?”聽到了晨平告訴我並不討厭律美之時,卻是讓我感到更加的好奇了,自然的做出了一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式了。
晨平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在抗日時期,我的曾祖父為了抗日死在日本人的槍下,我的曾祖母為我給我的曾祖父報仇,隻身潛入山東的日本軍營要刺殺大佐山本正龍,不想失手了。曾祖母為了不讓自己遭受**,便引刀自盡。就此剩下我爺爺和叔爺二人留在世上。那年他們一個隻有七歲,還有一個隻有五歲。幸好我曾祖父的師弟收養了他們兩個,但是在那個戰爭的年代,小孩子又怎麼那麼容易生存呢。最後,在一次的掃蕩之中,我曾祖父的師弟帶著我爺爺,而他的老婆則是帶著我的叔爺分散了。最後我曾祖的師弟的老波和我叔爺去被日本人抓住了,被日本人槍殺於威海。有了這四條人命在,你說,我對日本人應該抱有什麼樣的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