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不到司馬公子是一個琴藝高手啊!”
“倒也稱不上什麼高手,隻是略懂一二而已!”司馬相如(我)謙虛的回答。
“那就請公子大顯身手一番了!”卓王孫(童金成)微笑的對我說道。
“不敢不敢!”
卓王孫見我應了下來,自然是很高興的招呼下人將那把古琴給捧了上來。卻不起把那把古琴給捧上來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侍女,而是一個長的十分美麗,穿著也十分華麗的女子。不過,看她衣著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已嫁之身的女子。
“文君,你怎麼上來了?”看到那位捧琴的女子,卓王孫(童金成)驚訝的開口相問。
文君,看來這便是王吉(宋子明)一直在說的那個才貌雙全,且精通英律的那個卓文君(朱雅麗)了吧。
“聽說父親大人在這裏宴請賓客,準備請人彈琴一下父親新得那把琴,女兒也想過來得一耳福,聽一聽這琴的聲音!”卓文君(朱雅麗)開口說道。
在漢朝的時間,女子並沒有像宋朝以後那般要守禮節,所以當卓文君(朱雅麗)出現在這兒,倒也並沒有什麼。但是這要是到了宋朝以後的話,那有哪家的女子敢在自家的父親宴請賓客之時,無故出現在宴會大廳,恐怕那樣的女孩會是沒人會要的。
卓文君將手中的那把琴放到了一邊的案上。那時候的桌子並不會現在的這種桌子,桌子高高的,還配著椅子。在漢朝的時候桌子一般稱為案,多為長方形,裝柱狀或蹄狀案足,長約一米,寬半米。矮矮的,而沒有凳子,一般人們的坐姿接近於現代的跪,不過也有盤膝而坐。一般案的後麵,還放有一張枰,有如現在的地毯一般。坪為方形,僅供一人獨坐。
說真的,為了弄這些東西,可是讓表演社費了勁了。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合心意的,不是價格太貴,就是樣子不像,最後還是得知道學校裏有一個領導認識一個劇組的導演。他們正在拍攝漢朝的故事,所以有這些東西。便請求那位學校領導幫忙牽線,這才算是借了這幾套過來。為了感謝那位導演,今天這表演我們也請了他過來觀看這出《鳳求凰》。
當卓文君(朱雅麗)把琴放到案上之後,便退到了一邊。這時候卓王孫(童金成)將手一引,對著我開口說道:“司馬公子,辛苦了,請!”
司馬相如(我)站了起來,向著那張案走去。卓文君(朱雅麗)看到站起來去彈的竟然是這麼一位文質彬彬的書生,不禁好奇的看著司馬相如(我)。
司馬相如(我)在走向那張案同時,兩眼也是一起注視著卓文君(他)。兩人四目相對,漸漸的兩人臉上都露出了知已般的笑容。
離案的距離,並不是太遠。也就是十幾秒鍾的時間,我便已經走到那張案的邊上。因為卓文君(朱雅麗)就站了這張案二三步遠的地方,所以當我到了案邊之後,兩個微笑著相互行了一禮。
正坐好之後,司馬相如(我)看了看這把琴,驚喜的開口說道:“綠綺!”
“正是,這是我前些時間在梁國的時候,用重金購得的!”卓王孫(童金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是自傲。
這把綠綺司馬相如(我)在梁國的時候喜歡了很久,但是卻是一直沒有能力能買起,於是隻能望琴興歎了。不過卻想不到,當司馬相如(我)回臨邛之時,卻有幸再一次看到了這一把琴出現在了我的眼中。
因為經濟有限,所以那把古琴司馬相如(我)最多也就是過過眼福,並沒有親手彈奏過。想不到今日司馬相如(我)居然還有幸能親自彈奏到這把司馬相如(我)最喜歡的那把琴。
雙手放在琴上,眾賓客是一片的安靜。也不光這舞台之上沒有一絲的聲音,就連坐在台下的眾觀眾也是沒有一絲任何的聲音。
綠綺確是一把好琴,司馬相如(我)隨著手指的彈動,悅耳的琴聲傳了出來。因為案的下麵放了一個小型的話筒,而且眾人是一片的安靜,所以當我的彈起綠綺的時候,整個劇場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聽到了司馬相如(我)彈出的琴聲。
絕佳的琴,高超的彈奏水平,一曲過後自然是引起了卓王孫(童鑫成)、卓文君(朱雅麗)、王吉(宋子明)以及眾賓客的一片讚揚之聲。
台下的眾人在的演奏完一曲之後,都熱列的拍起掌來。不過為了不影響我們的繼續表演,掌聲並沒有持繼太長的時間,所有的觀眾便也都停下了這熱烈的掌聲。
一曲過後,應卓王孫(童金成)的要求我又演奏了一曲。不過這一曲我倒是挑選了一首比較男歡女愛的曲子,彈奏起來。
在彈這首曲子的時候,司馬相如(我)的眼神還不時的漂向了卓文君(朱雅麗)的那邊,用眼神在告訴她,司馬相如(我)的這一首曲子是專門為她而彈的。
不愧是精通音律的卓文君(朱雅麗),自然是聽的到我所彈奏的曲子的含義。而且在聽到了我包含情意的琴聲之後,卓文君(朱雅麗)沒有反感,而且一臉的笑容的看著我彈著綠綺。
如果司馬相如(我)看不出卓文君(朱雅麗)的笑容中也帶了那一份情意的話,那我也就不會這麼辛苦彈奏著這首曲子,畢竟對牛彈琴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